第(1/3)頁 蕭璟此刻滿心都是云喬乖順的聽了他的話,也絕想不到,這樣一個弱女子,被逼到這般地步,骨頭還是硬著。 世間女子,哪個不是仰賴男人而活。 云喬父親早亡,兄長不堪,夫君也是個懦弱無能的紈绔。 而今沈家滿門皆亡,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蕭璟自然覺得,她只能仰賴他而活,再不會有從前的桀驁難馴。 云喬安靜的倚在他懷中,一副柔順馴服的姿態。 蕭璟抱著她起身,抬步離開,帶她重新回到自己宅院里。 行至宅院門口時,沈家門前那些血腥和可怖的場景氣味,剎那涌進鼻息。 他抱著她的步伐疾疾,很快就從那些血腥臟污地界走過,踏進了宅門。 那些血污可怖,在云喬身后一一遠離。 她被他抱在懷中,卻覺,那些血腥和可怖,那一條條的人命,那婢女脖頸的鮮血淋漓和女兒在襁褓中的哭音,從未離散。 云喬牙關顫抖,強壓著恨意,埋首在蕭璟懷里,不曾流露半分。 蕭璟一路抱著她回到她這段時日歇息的臥房,將她放在了榻上。 她足底都是傷,腳踝處鉆心的疼,腫得高漲。 蕭璟將她雙足拎起,握在掌中把玩細瞧。 也看見了她腳踝處的扭傷。 這傷瞧著,扭傷得有些嚴重。 蕭璟眉心微蹙,笑道:“不過只摔了一跤而已,怎么這般嬌貴,腳踝處腫脹得如此厲害,可是從前有過什么舊傷?” 云喬腳踝這傷,并非僅是今日的緣由。 不久前,蕭璟遇刺,她擔憂蕭璟安危,登了千層臺階,在佛寺跪了整日,誠心誠意的,為他求了枚平安符,夜半翻墻來尋他,卻在跳下院墻時,崴傷了腳。 也是那天,她知曉了,他待她的所有好,都是一場騙局。 不過是把她當做江南之地泄欲的消遣,不過,是因為她和那位京中的郡主生得相似而已。 那日之后云喬并未好生養傷,今日這一遭,更是在腳踝舊傷處又添了新傷。 而今這腳踝處的腫脹,當然嚴重。 云喬心底苦澀,面上卻仍掛著溫溫柔柔的笑,乖順的沖他搖頭。 她說沒有,半句未曾提及那些難堪。 蕭璟手摸了摸她腳踝處的骨頭,用了些力道按壓她傷處。 云喬疼得眉心緊蹙,沒忍住叫了聲,顫著足咬緊了唇,眼眶里本能的滲出淚水。 蕭璟會武也略通曉醫術,按了下后知曉她這傷并未傷到根骨,不過皮外傷罷了,也就沒怎么放到心上。 只隨手取了個治跌打損傷的藥,涂抹在云喬腳踝處,使了力道按揉,把藥性推進了傷處。 云喬疼得實在難忍,噙著眼淚痛叫了聲,只一瞬后就咬著唇瓣強將痛哼聲壓了回去。 可那方才下意識喊出的一兩聲痛吟,卻也撓的人耳朵發癢。 蕭璟手上力道極大的把藥油涂抹在她整個玉足上,指腹一下下點在她腳心的癢癢肉。 云喬身子敏感,本就受不住癢。 被他這樣折騰,腿兒和玉足都一個勁的發抖。 她咬著唇心底到底不愿在他跟前被他這樣折騰得溢出不該有的聲響,強自壓抑著不肯出聲。 身子卻抖得厲害。 蕭璟目光低垂的打量著她,只覺此時她的模樣,同往日情濃時榻上被他伺候得舒坦極了時,渾身發顫的模樣。 他低低的笑,調弄道:“想叫就叫出來,何必忍著?嗯?” 明明只是上個藥而已,他卻說的,好似是榻上耳邊廝磨一般怪里怪氣。 云喬咬著忍著,哪里肯如他的意。 抖著腿,就要收回自己的足。 蕭璟又怎么可能放,那只沾滿了藥油的手,緊攥住她腳踝,將原想逃走的她,猛然拽了過去。 指腹滿是藥油的一只收,還握著云喬腳踝不住揉搓,另一只干凈的手,卻已經沿著她腳踝小腿的皮肉,寸寸向上。 云喬裙底還有里褲兒,蕭璟嫌棄麻煩,手上稍一用力,就把她腿上穿著的綢褲往外撕爛。 那褲兒倒是還半掛在云喬腿上,云喬身子卻在他這一撕爛后,暴露在空氣里,也落在了他眼前。 云喬嚇得慌忙躲避蕭璟。 卻被他硬生生桎梏。 此時天色已晚,內室落地的燭臺放得距離床榻稍遠,蕭璟高大的身形又正巧擋了燈影,讓他瞧不起云喬。 蕭璟突地想起給她上藥時,點了個小燭臺的燈擱在一旁小案幾上,眼下正好順手用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