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璟話落,云喬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他掐著下顎拎了起來,拽著出了臥房門外。 內室門外院落里的的嬤嬤和陳晉還候著,遠處院門外頭也立著幾個恭恭敬敬垂著頭的內侍奴才。 蕭璟掐著云喬下顎,那力道大的,讓云喬漲紅臉說不出話來。 陳晉瞧見實在不忍心,猶豫的勸道:“殿下,夫人身子嬌弱,哪里受得住殿下的力道,真傷著了可怎么是好。” 可蕭璟正在氣頭上,又哪里能聽得進去旁人勸諫呢。 他寒眸低沉,冷笑道:“嬌弱?她可不是那等子柔柔弱弱的女子,反倒牙尖嘴利野性難馴!傷著了怎么好?我看她巴不得被傷著!” 蕭璟話音寒氣濃重,儼然半點沒準備放過云喬。 陳晉神色焦灼,還欲再勸。 蕭璟已然掐著云喬下顎,冷聲吩咐道:“備馬,讓人告訴春娘,做好準備,同她說,我要帶個女人去過去。” 春娘?那是長安官妓坊的管事。 也是蕭璟用來網羅各處消息的棋子。 蕭璟此時說要帶一個女人過去,手又還掐在云喬脖頸。 那即將被他帶去的女子,會是誰再明顯不過。 陳晉摸不清蕭璟為何要在此時帶云喬去花樓,以為他是被云喬那一耳光打得徹底震怒失去理智,要把云喬壓進淤泥里染污。 慌得忙跪在地上,磕頭勸道:“主子!主子三思啊!春娘那地界,臟污的不成樣子,夫人這樣的人,哪里能踏足那種地界!” 蕭璟聽著陳晉這番勸阻的言語,卻掐著云喬的脖頸,目光放肆輕賤的打量著云喬臉龐和身子。 “云喬,你要不要告訴他們,你究竟是什么樣的人?這私宅里的奴才,怕是還不知道,他們口口聲聲喊的夫人,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我給你幾分人前的體面,你真以為,你就是這院子里的主人了不成。 我告訴你,你不過就是我囚禁在此地的一個女奴罷了,算什么主子,又有什么高高在上的傲氣。 春娘那地界乃是官妓妨,確實臟污齷齪。 可是,那又怎樣,左右你連揚州的下賤花樓都不知去過幾回了,還差這次官妓坊不成。” 他說著,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云喬臉蛋,指腹滿是玩弄作踐的揉弄著她皮肉。 當著奴才護衛的面,輕賤羞辱她。 云喬臉色漲紅,咬緊了唇,嗓音艱難的罵他。 “是啊,左右揚州的花樓都不知道去過多少次,還差官妓坊嗎? 你在揚州花樓里大開著房門當街羞辱我,把我的自尊臉面全都撕碎。 你逼良為娼,你把我從良家女子,逼得做了賤籍的女奴。 而今再說你給我幾分體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