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早將她視作私有之物-《臣妻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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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傷鞭痕落在原本白凈如玉的美人背脊,損了幾分美艷,卻添了更多可憐。
蕭璟早將云喬視作自己私用之物,瞧見她身上的傷,便如自己正在興頭上把玩著的瓷器被人砸出了裂痕,難免心生不悅。
他極愛云喬脆弱纖細的背脊,佛寺廂房初次親近時,握著她盈盈腰肢逞兇,也最喜歡撫她背脊。
蕭璟本就將她當做榻上紓解泄欲的玩意,自然在意她這具玲瓏勾人的身子,眼下瞧見自己喜愛把玩的物件損傷,難免動怒。
書房氣氛凝滯,他瞧著云喬背上傷痕,眉眼冷沉地厲害:
“夫人這具身子,極得我鐘意,若是落了疤,榻上恐要少了許多趣味,委實掃興?!?
云喬聽著他話語,伏在桌案上的身子微僵,無聲掉了滴淚。
他言語輕賤,她當然覺得受辱,委屈的掉了眼淚。
云喬來之前,曾刻意將結痂的傷口剝落。
她是想要讓自己記著這樣的疼,才能狠下心來舍去那點子臉皮自尊,夜半來叩這男人的門。
心底深處或許也曾想過,這和自己有過幾次露水情緣的男人瞧見她的傷,能稍稍憐惜她幾分,莫要折磨羞辱,輕賤于她。
而今那大片血痕眼下到底露在他眼前,他卻只在意榻上能否暢意,怪她讓他掃了興,話語里半點沒有對她身上傷痕的憐惜不忍。
云喬無聲苦笑,心道,也是,他不過就是貪花好色的浪蕩子,有過露水情緣的女子或許早數不清了,她對于他而言,終究就是榻上消遣的玩意,哪里會有什么憐惜。
云喬偷偷掉的那滴眼淚,還是被蕭璟察覺。
他瞧著書案上那滴淚珠,嗤笑了聲道:“怎么這般沒出息,不過幾句話就又要掉淚,你在那沈府,也是這般哭哭啼啼的嗎?”
云喬沒有吭聲,卻忍著沒再掉淚。
蕭璟手落在她背脊,寸寸撫過那血痕。
他俯首貼近她,抽出一旁暗格的傷藥,拉下她衣裙,給她上了傷藥。
邊上邊道:“這藥日日用著必定不會留疤,夫人記得往后每日來尋我上藥,一日都斷不得。”
蕭璟的傷藥,是宮里的玉肌膏,確實功效極好。
這藥原是前朝宮廷秘藥,前朝有位昏君,最喜作踐女子,每每寵幸后宮妃嬪,都將人從外到里折騰的傷痕累累,又不喜歡妃嬪身子留了疤痕,便命太醫院配了這副,藥效極好身子內外都能用的傷藥,日日涂抹消去疤痕將傷處和內里皮肉都溫養得粉膩更甚。
蕭璟之所以從太醫院配了這藥,還是因著不久前遭了回刺殺,臉上被箭矢劃破了道血痕。
他那在意兒子面皮的母后,執意要他用。
那藥涂在背上,云喬感覺到背脊傷處冰涼的藥膏,點了點頭應下蕭璟方才的話,模樣蔫得厲害。
蕭璟一寸寸給她上著藥,手指緩緩涂在她傷處。不喜歡瞧她這副蔫蔫的樣子,竟起了壞心。
刻意將力道稍加重了些,揉在云喬傷處。
云喬疼得嚶嚀,眼里又泛淚花,連身子都有些顫。
偏又記著他方才嘲弄她哭啼的做派,不想在他面前失了面子,咬著唇不肯讓淚珠從眼眶滑落。
只側首看向身后上藥的蕭璟,有些委屈道:“你輕些,我疼……”
她到底不大熟諳情事,不知道女人衣衫凌亂搖著身子對著男人喊疼要他輕些,又多勾人。
云喬帶著哭腔的顫音入耳那瞬,蕭璟眼底又漸濃暗,手指動作迅速地把傷藥往下涂著,最后甚至將那指尖殘存的藥膏送進了云喬身體里。
這東西本就是里外皆能用的,假山那回折騰得太厲害,她本就傷了些,用一用也無不可。
只是云喬哪里知曉這傷藥能涂抹內里,被蕭璟莽撞的動作嚇白了臉,慌忙推他。
蕭璟被她推搡,非但不肯住手。
反倒伸手扣在她后頸,逼著她跪在桌案上,借著那藥膏逞兇。
他方才只一心讓她知曉情欲之歡,自己卻一直忍著。
眼下得了機會,自是怎么暢快怎么來。
云喬白著臉推拒,卻根本推不開他。
在他狠厲撞著她時,叫著哭出了聲音。
蕭璟滿意地聽著她哭,感受著手下人的顫抖,惦記她方才求自己輕些時那副樣子,一邊沖撞,一邊粗聲粗氣罵她:“夫人不著寸縷趴在我書案上,身上的水將我硯臺里的墨都暈開,又搖著身子一個勁發浪,哪里像是想要我輕些的樣子?”
云喬聽著他顛倒黑白羞辱自己,一疊聲地罵他無恥。
可他實在太兇,折騰得她聲音破碎,連話都說不清楚。
前頭云喬本就被他折磨得力竭體虛,眼下這般,更是讓云喬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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