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被人偷窺-《臣妻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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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搖搖晃晃駛遠,外頭負責護送云喬的陳晉,輕叩了下車壁。
云喬聽到動靜抬眼看去,微微撩開了車簾子。
馬車外的陳晉瞧著眼尾微紅的云喬,愣了瞬神。
云喬瞧他并未言語,眉心微蹙,低聲問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喚我嗎?”
陳晉聽著她的問話,稍稍回神,無聲攥緊了掌心的那枚玉佩,
那是云喬托他給她女兒的。
他那時還以為云喬已經決定做東宮的側妃娘娘,卻沒想到,短短一日,事情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其實今日一早,陳晉便打聽到了云喬女兒的下落。
蕭璟吩咐護衛將云喬女兒和沈硯送往一處江南小鎮安置,那護衛辦完了差也曾回京述職,而陳晉,恰好和其是同僚,自然不難打聽到。
關于云喬女兒的下落,在蕭璟眼里,只是尋常小事,又非國政機要,蕭璟只是想瞞著云喬不讓云喬知道,卻不會將其視為要緊之事半點不泄消息,更不會在自己護衛跟前多費什么心思隱瞞,是以陳晉輕易就打聽到了云喬女兒的下落。
云喬乍然被蕭璟送回去云家,陳晉并不知曉緣由。
他也說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心思。
既瞧著云喬這般狼狽的模樣心疼,又想著,是不是,從此之后,云喬就只是一個和離歸家的婦人,與東宮與殿下,再無干系。
他輕叩車壁,原是想著,告訴云喬,她女兒的下落,也將這枚她交代自己交給她女兒的玉佩,還給她。
可是這一刻瞧著云喬的模樣,他卻突然鬼使神差的,攥緊了掌心,想將那枚玉佩留下。
輾轉近十載,他遠遠望了她許多次,什么都不敢求,什么都不敢說,唯獨這次,心里生出自私的念頭,希望留下她的東西,希望,有個惦念。
于是陳晉悄無聲息將玉佩重又收進袖中,只同云喬道:“姑娘,您女兒,人在距離姑蘇不遠的同里鎮上?!?
云喬聽到女兒的下落,又驚又喜,急切的伸手拉著陳晉衣袖追問:“當真嗎?確定在同里?她眼下如何了,可有生病可有受傷,她爹爹將她照顧的好嗎?奶娘可還跟著伺候?”
陳晉搖了搖頭,回答道:“具體的屬下也不清楚,只是從同僚口中得知了姑娘女兒的下落,特來告知姑娘。”
云喬略有失望的松開了攥著他衣袖的手,轉瞬臉上重又有幾分喜色。
無礙的,知道下落就好,知道下落,就能去尋人。
盼了這么久,總算有了盼頭。
云喬喜極而泣,又哭又笑。
陳晉瞧著心疼,不自覺伸手,給她抹了抹眼角的淚。
“大好的消息,姑娘怎么哭了?若是這都要哭,日后屬下可不敢再跟您提及小小姐的消息了?!?
佩刀的侍衛手指粗糲帶繭,比蕭璟的手還要粗上許多,擦著她眼淚的動作和力道,卻格外輕柔,居然連半點泛紅的指痕都沒落下,也沒讓云喬生嫩的皮肉疼上半點。
云喬沉浸在知曉女兒下落的喜悅中,并未沒意識到不對及時和陳晉拉開距離。
陳晉給她擦淚時,瞧著她額頭的血色,眼底全是不忍。
“這額頭的傷口,瞧著好生嚇人,怎么弄的,是殿下,對您動手了嗎?”
今日鬧得那樣難堪,主子的性子又一慣是狠決的,若真是動手,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云喬這樣嬌弱,他怎么能狠得下心傷她。
陳晉抿緊了唇,心底暗生不滿,總覺得云喬,命途多舛遇人不淑。
她遇到的這兩個男人,沈硯也好,殿下也罷,都不曾真的善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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