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今日燕珩在大殿上的這番話,無異于是在故意挑釁整個南齊國,毫不客氣地打齊淵的臉。 若是昔日的皇帝在此,聞言恐怕立刻便要站出來打圓場,絕不會讓局面變得更加糟糕,可如今的皇帝,卻宛如一尊木偶人一般,全然沒有絲毫的反應。 看著皇帝此刻的模樣,齊淵不由得在心里認定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如今的燕國皇帝已無用處,完全成了傀儡,而真正掌權之人,是燕珩才對。 這也就難怪了,前些年皇帝一直不肯給燕珩真正的名份,雖然讓他做許多的事情,但只給他一個國師的身份,從不給予他任何的體面,如今的他卻突然搖身一變成了攝政王,他不相信皇帝是自愿這么做的,畢竟早幾年燕國皇帝是什么個德性,大家都心知肚明。 如今,面對燕珩的嘲諷,皇帝不說話,前來赴宴的朝臣們自然也不敢說話,氣氛突然就變得僵持了起來。 “攝政王這番話的意思,是不愿與我南齊國交好了是嗎?既然如此,貴國又何必設宴邀請本皇子前來?” 齊淵緩緩瞇起了雙眼,眼神冰冷又危險地看向燕珩,態度充滿了挑釁。 燕珩微微抬眸,算是第一次正眼瞧了眼齊淵,緩緩道:“本王并無此意,只是南齊六皇子此次前來我燕國,行事頗為囂張,無時無刻不在犬吠,不似求和而來,倒像是來宣戰的,本王與陛下雖不愿起戰,卻也并不怯戰。當然,閣下若覺得我燕國是你可以隨意撒野之地,那么,本王不介意讓閣下……永遠留在燕國的土地上。” 這一刻,燕珩的語調雖然緩慢,但他說話之時,威壓隨之釋放,說到最后一句時,言語之中威脅之意瞬間釋放,令人心頭一緊,整個人瞬間緊繃了起來。 齊淵明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朝著自己襲來,凜冽的殺意將他包裹,他的身體立刻不受控制地緊繃了起來,很顯然,這是他這些年來,第一次如此明顯的感覺到眼前之人有多么強勢,而之前的他有多么的輕敵。 但很快,齊淵便將內心的慌亂恐懼狠狠壓了下去。 雖然他一直都知道燕珩很強,也知道這種來自絕對強者實力與精神上的施壓輕易便能擊潰人的信心。 但有一點,齊淵可以肯定,由于他之前吸入了壓制內力的香,下意識感覺自己特別的虛弱,而燕珩卻完全沒有受到影響,所以這種壓抑的感覺才會特別的明顯。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齊淵立刻便鎮定了下來,他冷冷看向了燕珩,咬牙怒道:“原來如今燕國已然成了攝政王的地盤了啊!攝政王實力強悍,手段高明,而本皇子來到貴地,只有孤身一人,雙拳難敵四手,論實力確實比不上,但本皇子身為使臣,代表的是整個南齊,攝政王難不成還想殺了本皇子,與整個南齊為敵嗎?” 他這話擺明了就是說不過也打不過燕珩,便用自己背后的整個國家來為自己撐場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