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么一說凌墨蕭好像懂,他猛地道:“小兵身經(jīng)百戰(zhàn),自然會變成將軍。冬素你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 沈冬素失笑道:“確實,就對外來說,我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但對內(nèi),對于咱們倆的感情,我覺得還得慢慢來?!? “不如這樣,三年之約還有兩年零六個時辰?!? “這兩年中,咱們就像情侶一樣,相互了解,相互磨合?!? “兩年之后,合約到期,再正式簽訂下一份,終身制的婚約!” 凌墨蕭才不好忽悠:“那若兩年中磨合的不對呢?” 沈冬素眼珠一轉(zhuǎn)笑道:“王爺這么優(yōu)秀,又這么聰明,怎么可能跟小女子磨合不好?” “人家都說,聰明人是向下兼容的。王爺肚量大,自然容得下小女子啊!” 凌墨蕭被逗笑了:“本王不及娘子聰慧?!? 沈冬素坐起來道:“那咱們兩個聰明人,更容易磨合好啦!” 凌墨蕭單手撐著頭道:“像情侶一樣,是什么樣的?” “嗯,就像咱們現(xiàn)在這樣!若在一起,就形影不離。若因事分開,就要時常寫信?!? 凌墨蕭突然伸手拉她攬入懷:“那……” 沈冬素忙豎起一根手指印上他的唇,紅著臉道:“洞房夜自然要到寫婚約的那一天?!? “但在那之前,咱們就像現(xiàn)在這樣,還是可以的?!彼穆曇舾煤咭粯?,凌墨蕭卻大受鼓舞。 小丫頭并不是不喜歡他,只是對這段情感太沒自信,那他就用兩年時間來證明。 他對她的愛,是日益俱增的。 他再次將人撲倒,又一個細(xì)碎而溫柔的吻犯到唇上。 這一次不是如狼吞食物一樣兇狠,而是細(xì)細(xì)品嘗一般,慢慢地,輕柔地,無限愛憐地…… 直到沈冬素?zé)o力地倒在他的懷里:“王爺,我好餓,好像低血糖了。” “低血糖?” “俗稱,快餓暈了。” 凌墨蕭又好笑又心疼,餓暈的王妃,應(yīng)該也是本朝第一個吧! 他忙起來讓紀(jì)嬤嬤傳飯,沈冬素則飛快地跑去補(bǔ)個妝,主要是不能被人看到腫起來的唇,還有脖子上的紅草莓。 只是有點欲蓋彌彰之舉,凌墨蕭扛她進(jìn)房間的舉動,全府人都知道兩人在臥室干了啥吧? 她這是幸好沒有婆婆,要有個多事的婆婆,再派個人來偷聽,才叫個尷尬呢! 很快擺好一桌子豐盛的飯菜,紀(jì)嬤嬤再次端來楊柳枝水來除塵避邪。 畢竟是從禁區(qū)回來的,全當(dāng)是為王妃能平安回家祈福。 拿柳枝沾點水,在她肩膀和后背上輕撲幾下,念幾句:“平平安安、病災(zāi)皆除”之類的吉利話。 然后笑意盈盈地道:“王爺王妃請用膳?!? 沈冬素和凌墨蕭吃飯時,都不喜歡讓一群婢女在一旁伺候,又是布菜,又是拿手巾,又是端盂盆。 據(jù)說有些講究的人家,一人吃飯,得有八個人在一旁伺候。 沈冬素是自在慣了的,吃飯的時候有人在身邊站著,總覺得像是監(jiān)督她吃東西一樣。 再好吃的飯菜也不香了??!來到京城之后規(guī)矩又多。 之前還有個嬤嬤提醒她,什么菜都得王爺動筷之后,她才能動筷。 吃火鍋的時候,凌墨蕭自己涮的肉挾到她碗里,那個嬤嬤事后就提醒她說這不合規(guī)矩。 沈冬素啥也沒說,但凌墨蕭不知道怎么就是知道了,就把那個嬤嬤調(diào)去看花房了。 從那之后,他們吃飯身邊就沒人伺候了。 至于凌墨蕭,比起被人伺候著吃喝,他更喜歡看沈冬素吃的香甜的模樣。 還有光州的時候就是,看著沈冬素吃飯,自己也能多吃一碗。 故而今日紀(jì)嬤嬤一上好飯菜,就帶著眾婢女出去,沈冬素故意目不斜視裝正經(jīng)。 還是難感覺到婢女們害羞的淺笑,她心中狂吼,腦子里已經(jīng)在上演她們的心聲了。 肯定是,王妃王爺累著了,運(yùn)動之后就要吃飯。 特別是紀(jì)嬤嬤還總往她腰上瞄,也不知是她哪一根宮絳禁步歪了?還是在祈禱她啥時候能生個小郡王小郡主? 直到幾人走后,沈冬素才霸氣地拿起筷子,對心情大好的凌墨蕭道:“吃飯!” “看菜,別看我!” 凌墨蕭的人設(shè)崩成渣了,徹底由冰山變成一地碎冰。 就像愛上南方小土豆的哈爾濱,高冷、孤傲啥的全沒了,總是盯著她看。 還給她夾菜,雞腿還拿自己的帕子包住腿骨處遞給她: “娘子用手拿著吃,更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