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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兒子怎么啦？”唐飛也笑著問道。

    “二十幾歲了，天天就知道在家打游戲，什么事都不做！叫他去找份工作也不去，就算是打他，罵他也沒用！”

    “……！”尼瑪，唐飛也是無語了，沉迷游戲，不就跟自己老媽當初罵自己一樣嘛！當初自己得了抑郁癥，也是這么不求上進，老媽也是叫自己去死，還好自己遇到了姐姐，哎，說到這種事，唐飛就感覺好尷尬。

    而這婦人，她自己倒是像個慈善的老人，確實沒任何嫌疑可言，可是唐飛還是試探性的問道：“你兒子有幫你賣過熱狗嗎？”

    “他……打死都不肯出來的人，還幫我！他啊……別指望了！”

    唐飛也是點點頭，老婦人看上去，很老實，很實在，可是，唐飛感覺，她似乎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樸實，唐飛只是憑借面相感覺的，就像自己老家對面的那個本家舅母，嘴巴說起來，自己多好多好，怎么怎么去幫人，其實骨子里，挺自私，挺好面子的，她也就是為了那個面子。

    “他真的沒幫過你？”

    “……！”這老婦人看唐飛還問，還以為她撒謊，老婦人也是有點生氣的道：“你們兩個是警察吧？你難道在調查我？懷疑我兒子犯什么法不成？”

    “沒有……沒有的事！”唐飛尷尬的笑道。

    “就是，那我跟你們撒謊有什么意思？家里每天就靠我做這么點小生意維持下，累都累的要死，就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說起來就來氣，好像，我還騙你們什么似的！”

    唐飛也不好多問什么了，吃了兩根熱狗，而曹曄，只吃了一根，不過離開這個小攤，曹曄也問道：“你懷疑是這婦人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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