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太一啞然,懂了自家夫人的意思,好好好!他有問題,反正不是自家那調(diào)皮蛋閨女的問題。 北方鬼帝醒來后沒見青嫵和蕭沉硯的身影,也明白了什么,倒是炎婪嘴里還在罵罵咧咧:“肯定是假酒!老子之前就說那酒味道不對,結(jié)果蕭沉硯那小兔崽子過來就給后腦勺來了一下!我就暈了!他居然敢打暈我!!” “那小兔崽子人呢!我非收拾他不可。” 炎婪左顧右盼,沒找到小兔崽子的人,倒是找到了小兔崽子的爹。 伽藍(lán)和霓皇也醒了,后者臉上帶笑,前者與炎婪對視上,皺起了眉。 “你要收拾誰?” 炎婪挑眉,給了伽藍(lán)一個白眼。 他還記仇著呢,這老兔子當(dāng)初大放厥詞讓蕭沉硯殺妻證道。 炎婪摩拳擦掌,獰笑:“子債父償,久聞殺伐伽藍(lán)的厲害,請教請教?” 伽藍(lán)剛要起身,霓皇睨他一眼,伽藍(lán)坐了下去,抿緊唇,不吭聲了。 霓皇沖炎婪笑道:“硯兒是愛胡來,炎兄若找到了他,便打他兩頓,只管消氣。” 炎婪撓了撓頭:“咳,親家母這話說的,外道了不是。我哪舍得真揍硯小子啊,他可是我們陰司的姑爺,我親生侄女婿,唉呀!親家母就是敞亮,我之前被打暈了還沒和親家母喝幾杯呢!” 炎婪說著,就要掏出自己的珍藏美酒去和霓皇對飲。 霓皇倒也不拒,與炎婪相談甚歡。 伽藍(lán)在旁邊,臉色越來越難看。 北方鬼帝見狀,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南方鬼帝走到他身邊,壓低聲音道:“鬼丫頭把咱們都灌醉,自己卻溜號了,她又憋什么壞呢?” 北方鬼帝沒回答,卻問了句旁的事:“飲宴前,你們的公務(wù)忙完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