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會讓柒娘的話由假變成真。 只待她動手殺他那日,柒娘今日這話,將會一語成讖。 許是勝負欲在作祟,魏馳看不慣柒娘臉上流露出的志在必得,盡管他已是強弓箭弩,卻仍不想遂了她的意。 反正他已經爽了一半,倒不如挫挫柒娘的銳氣。 懸崖勒馬,魏馳起身離池而去。 因有了特別的肢體接觸,魏馳再看柒娘時,總覺得兩人的關系似乎也親近了幾分。 畢竟是第一個與他親吻的女子,也是第一個將他看個精光,又親手摸過他、撫慰過他的女子。 于魏馳而言,就算不是夫妻妾室,也算不上是心悅之人,可總是個特別的存在。 這么想著,魏馳看柒娘的眼神,都比平時溫柔了幾分。 夜里。 魏馳換了身普通公子的衣袍,通過密室,從王府后門離開,趕去與趙太傅之子趙書亦吃酒閑談。 兩人碰面后,聊了下一些舊政弊端后,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別的。 今夜,魏馳酒飲得有點多,身體微熱,額頭也逼出一層汗來。 他起身推開雅閣的軒窗。 夜風卷帶著寒氣而入,正好撲灑在他的臉上。 醉意被吹散了幾分,魏馳望著夜幕下的都城,又想起了在他府里的柒娘,還有今夜她對他做出的親密之舉。 心頭泛起一陣癢意,不難受,但是卻讓他有些羞赧。 魏馳唇角微揚,笑得不自知。 趙書亦問他笑什么,魏馳搖頭未語。 默了片刻,他問趙書亦:“若是有一朵花,很特別,但有刺,還有毒,趙兄可會把折掉?” 趙書亦不解。 “為何要折掉,有刺有毒,留在那兒好好觀賞便是。” 魏馳又意味極深地道:“可那花兒總是沖著你盛放,風姿搖曳,勾著你去聞它、碰它。” 聞言,趙書亦忍不住輕聲笑了笑。 他聲音清潤溫和地調侃道:“殿下說的到底是花兒,還是人?” 被人戳破,魏馳眼底閃過一瞬的局促。 但好在他背對著趙書亦站在窗前,并未讓他瞧見自己此時的神情。 魏馳沉默未言。 可就算他不說,趙書亦似乎也猜曉到了什么。 只聽他意有所指地言道:“春情如春雨,潤物細無聲。” 魏馳心中默念:潤物細無聲...... 次日。 魏馳昨日夜里吹了風,一早醒來略有不適。 長生命柒娘給他煮姜茶時,魏馳瞥見柒娘又跪坐那里低頭思索著什么。 他撿起了一塊肉脯遞到她面前,將柒娘的思緒打斷。 可勾人的妖精又要用嘴接。 魏馳真是怕了那個跟泥鰍一樣又濕又滑的小舌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