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她一直敲門,會影響厲醫(yī)生休息的。” 童晚書吐了口氣,“她是來找厲邢的……找不到厲邢,她會一直敲門!” 隨之又喃喃嘀咕了一聲:“厲邢去哪兒了?這么晚還不在家嗎?” 果不其然,任千瑤的敲門聲再次傳來。 “童晚書,你看到厲邢了沒有?” 在任千瑤看來:沒在理療室里陪著厲溫寧的厲邢,肯定在童晚書的房間里。 而此時此刻的童晚書,則是一臉的惆悵。 因為藏在她房間里的,不是厲邢; 而是……而是任千瑤一直要抓的奸夫! “喻邢,你快走吧……我再不開門,任千瑤說不定會撞門進(jìn)來的。” 童晚書急促的催促著身上的男人離開。 原本美好的夜晚,就要被任千瑤那個妖女給徹底的打擾了! 換誰都不會舒服! “你睡著別動,我去找厲邢來收拾她。” 被打擾的男人沉沉的低嘶一聲,極不情愿的從蠶絲被里爬起身來。 “什……什么?你要去找厲邢?” 童晚書一聽男人說要去找厲邢來收拾任千瑤,她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童晚書,你在跟誰說話?誰在你房間里?” 門外傳來了任千瑤的質(zhì)問聲。 剛剛太過緊張的童晚書,一不小心就大聲了一點兒。 所以趴在門上側(cè)耳細(xì)聽的任千瑤,便聽出了客房里面有端倪。 童晚書就更緊張了。 “喻先生,你離開就好。就別去找厲邢了。” 童晚書是真擔(dān)心男人去找厲邢自投羅網(wǎng)。 想想也是:這三更半夜的,喻邢出現(xiàn)在厲家別墅,厲邢難免不會懷疑他的動機。 何況今晚厲邢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窗外有動靜過。 雖然敲窗的是秦明,但很難不讓厲邢聯(lián)想到她的出軌對象啊。 “我會處理好的。” 男人叮囑童晚書一聲,“記得別開門。免得那妖女又要刁難你。” 深知不把任千瑤處理走,自己的覺也睡不安穩(wěn)。 目送著男人直接翻窗消失; 童晚書跟上前來看到男人安全的離開,她才把窗戶和窗簾重新關(guān)好。 雖然男人叮囑過她不要開門,但童晚書為了不讓男人冒險去找厲邢來收拾任千瑤,猶豫之后還是選擇開了門。 “任大小姐,你明天還要陪厲醫(yī)生出國做治療,這么晚不用休息嗎?” 還沒等童晚書把話說完,任千瑤就直接闖了進(jìn)來。 “童晚書,你開門這么慢……是不是房間里藏著男人?” 任千瑤深深嗅了一口空氣,“是有男人的味道!” “……” 童晚書著實驚訝:這也能聞出來? “童晚書,剛剛在你房間里的男人究竟是誰?是不是厲邢?” 任千瑤厲聲質(zhì)問著一臉緊張的童晚書。 當(dāng)然不是厲邢…… 只是童晚書也實在不方便告訴任千瑤那個男人是誰! “任大小姐,厲邢在沒在我房間里,這重要嗎?” 童晚書沒有正面回答任千瑤,“至少我跟厲邢現(xiàn)在還沒有離婚呢。” “童晚書,你可真夠婊的!” 任千瑤冷笑一聲,“表面上裝著跟厲邢毫無感情,不喜不愛的;背地里竟然偷偷爬他的床?” 童晚書:“……” 每每提及厲邢,任千瑤總有遏制不住的怒火。 像是戳到了任千瑤的肺氣管一樣,簡直能要她的命! “不對啊!你都出軌了,厲邢怎么可能跟你一起上一床?他不嫌你臟嗎?” 任千瑤一把將童晚書推開,然后徑直走到床邊,掀開蠶絲被。 下一秒,任千瑤便俯身過去,又在蠶絲被上深嗅了一下。 “是厲邢。有他習(xí)慣用的沐浴露味道。” “……” 童晚書再次震驚:任千瑤對厲邢的了解,很明顯超過了她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啊! 連厲邢用什么沐浴露她都一清二楚? 只是……只是喻邢身上為什么也會有厲邢習(xí)慣用的沐浴露氣息? 容不得童晚書想太多,任千瑤嘲諷聲緊接而來: “童晚書,你一邊出軌別的男人,又一邊跟厲邢親近;你還真是個水姓楊花的女人!” 童晚書沒有反駁任千瑤什么。 或許是底氣不足; 又或許是她不想激怒任千瑤,影響厲醫(yī)生明天出國治療的行程。 “任大小姐,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你:等厲醫(yī)生做完治療,就跟厲邢離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