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妻子這邊是最難解決的。 他喂妻子吃了大量的鎮定劑,偽造了傷口,說是燙傷,甚至創造了事故現場,讓她在全是熱水的廚房時醒過來,妻子不相信,那就一次又一次,一直到她相信為止。 他冷酷甚至絕情的對待這個花樣年紀的女孩子。 他不停地暗示,明示,甚至讓保姆作證,妻子是被開水燙傷的,他擁有一切細節。 妻子說是兒子開槍的,他就怒斥妻子有病,撒謊。 就像他在之后的二十年婚姻里一直做的那樣,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用偽善的面孔包裝成一個好丈夫,強迫妻子承認她確實是撒謊,把夢境當成現實。 他一次又一次的暗示著妻子,她們家血液里就有病,她媽媽瘋了,不是戰爭的原因,是血液里的瘋病,她可能也有瘋病,因為科學證明,瘋病是會遺傳的。 那是第一次,他的陰謀詭計不是對敵人,而是對自己的親人下狠手。 大概從那時候起,就在妻子心里埋了釘子,妻子后來發瘋,他覺得自己是有責任的。 他深深的覺得對不起妻子。 他就想著讓兒子跟父母住,離得遠了些,少些仇恨。 妻子和兒子繼續住在一起,遲早要毀掉一個。 把兒子交給正直的母親去教育,他是不放心也得放心。 他沒有辦法。 他原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 后來才知道,他的兒子和妻子也是這么想的。 他希望時間久了,妻子就能平靜下來,兒子也會長大,會理解他的責任和義務。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