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對付候光,鹿知之扮豬吃老虎,是為了引蛇出洞。 可對付這陳阿叔,她可不打算藏拙。 有時候人越低調,越讓人生出輕蔑之心。 鹿知之從腰間的小包里取出十枚銀針,用一只刺破中指滴出指尖血。 十枚銀針全部沾了鹿知之蘊含靈氣的血液,抬手一甩,在身前橫了一排。 陳阿叔已經老的頭發花白,眼神十分毒辣狠厲。 他吞入一顆丹藥,只是幾秒鐘時間,整個嘴唇開始發紫,然后擴散的臉頰。 像運功一樣,穩穩扎了個馬步。 剛才那些呈白色的小蟲子,此刻都變成了紫紅色,從他的一宿中撲簌簌掉落。 陳阿叔將拇指和食指圈起,放在唇邊吹響口哨。 那些小米粒大的小蟲子像是一瞬間找到了方向,立刻往鹿知之身邊爬過去。 鹿知之的銀針也并非擺設,那蟲子爬到銀針處也再不敢往前爬。 密密麻麻的小蟲子像是一片白色的浪花,飄忽著奮勇向前,又無一例外的在遇到銀針后止步。 哪里像是有股看不見的墻,阻擋了他們前進的腳步。 鹿知之摸出一張符紙,隨手捏了個火訣。 符紙燃燒著火焰,像是一顆導彈直中目標,落在了蟲子堆里。 沾了火的蟲子浪花此刻又變成了一塊溫軟的海綿,見火便迅速的燃燒起來。 那么一大片蟲子,眨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堆黑灰。 陳阿叔不可置信的后退了幾步,然后捂住胸口,直直的噴出一口血來。 很明顯就能看出,候光和陳阿叔都是以自身養蠱,他們將自己的身體作為容器,養出來的蠱蟲與他們更加心意相通。 但同時,蠱蟲受到傷害,反噬之力也不可小覷。 鹿知之臉上并沒有任何得意的臉色,她一直都是沉穩冷靜的對待斗法這件事。 自己并非自信世界上沒人敵得過她,不過這蠱師用毒用蠱都是在暗處。 蠱蟲無聲無息的寄生在人的身體里,或到時間蠱毒發作,就像胡阿麗的親人們,三五日內必死。 或長久的寄生在人體,以法器或暗號催動,蠱蟲蘇醒,使人暴斃。 鹿知之聽說過情人蠱,是黑苗女的獨門秘法。 一個黑苗女一生只養一只情蠱,她們會將情蠱種到愛人的身上。 如果愛人背叛了他們的感情,那么她會毫不留情的催動蠱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