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西洲不依,他下定決心要做的事,誰也攔不住。 “我自有法子,顧及兩邊。” 見他鐵了心,要一同去找鷹算賬,祁風想要多勸,卻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倒是旁邊的一道門,緩緩推開,出來的傅霆,手里端著一只空碗,經歷太多風桑的臉,五官硬朗決然,黑眸視線如注,直直的落在傅西洲的身上。 “傅先生。” “爸。” 祁風跟傅西洲異口同聲的打招呼。 傅霆反手將門輕輕合起,落鎖的輕聲響起,他轉過身來,視線在兩位年輕人身上游弋。 “傭兵團在各國之間的位置微妙,外交部跟其他國家,都會下意識的跟傭兵團錯開,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方,不會去聯系傭兵團,其組織性質特殊,成立時代久遠,內部關系更是錯綜復雜。” 聽著他沉冷的聲線,透出長期在大場面周旋的穩沉感,即便只是拿著空碗,亦有古時拿著玉璽的太師般,渾身上下的氣度非凡。 傅西洲跟祁風查過相關資料,但傭兵團的資料有限,連傅擎鈺聽聞傭兵團名號,也沒有再查出過多線索,聽到傅霆的介紹,兩人彼此看了眼。 傅霆行事謹慎,總比尋常人,多幾分考量:“祁風算是首領之子,介入傭兵團之事,合情合理,攔不住他。” 說著,他轉眸看向傅西洲,嚴厲中帶著一絲父親對孩子的告誡:“你要一同前去,且不說能不能幫到祁風,傭兵團內部的成員不認你,對你多加提防,強行過去只會惹禍上身。” 他握著碗的手指微屈,想起昨天中槍的傅擎鈺跟白惠,眉心緊皺的位置,像是被刻尺落下痕跡般:“你想昨天婚禮之事,再次發生嗎?” 傅西洲漆眸略深,眸底攪動的黑霧濃稠,幾乎化不開。 倒是祁風,欣慰傅霆的出面,三言兩語就勸到關鍵。 “傅先生說的是,剛經歷一起劫后余生,誰也不希望再有任何事端,西洲,你想要在鷹身上討回來的,我必定親自幫你完成。” 說著,祁風沉眸如海般,掀起驚濤駭浪:“我是傅爺的手,我能幫他做的事,一定也能幫你完成。” 如此一來,傅西洲沒了聲音,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透著晦暗的冷意:“那就時青陪你一同,我跟笙笙處理好家里的事,會在周邊各國落腳,隨時準備幫忙接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