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說呢,昨天我疼得受不了,讓蔣護士給我吃顆止疼藥,她說藥沒了,還給我甩臉子。結果轉頭隔幾個病床的同志問她要,她就給了,我當時還納悶,怎么還看人下菜碟,我左思右想才明白,原來是她剛來那天給我打針半天沒找到血管,把我給扎疼了,我抱怨了一句,沒想到她就記恨在心了。” “來了兩天,其他幾個護士都對病人挺有耐心的,有什么問題都會馬上解答,就她天天挎著一張臉,干什么都不耐煩的樣子,說話也不耐煩。我們本來失去親人,失去家園心情就不好,還得天天看她的臉色,真是受夠了!” “……” 聽完幾個病人的控訴,大家都覺得蔣靜不配當護士,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忽然就有聲音喊起來:“我們要跟上面反應,這樣的人就不該留在救援隊伍!” 振臂一呼。 十幾個病人出聲支持: “蔣靜護士滾出醫療救援隊!” “對!滾出去!” 這么大的動靜,音量穿透整個臨建棚,醫療救援小組的領導聞聲匆匆趕了過來。 正是剛才警告蔣靜的組長。 “我是蔣護士的領導,大家對蔣靜護士有什么意見,可以跟我反應。” 病人們七嘴八舌開始告蔣靜的狀。 組長越聽臉色越沉,完全相信這些事是蔣靜能夠做出來的。 因為她在醫院的風評就不好,曾經跟病人家屬吵架,還吵到過院長辦公室,院長出面調解。 學歷不行,不是專門衛校或者醫學院畢業的,靠走后門進的醫院。 業務能力更不行,經常丟三落四,有一次科室缺人,主刀醫生讓她跟著進去當助手,千叮嚀萬囑咐讓她檢查好手術器械和材料,沒想到她還是把棉球給落病人體內了,最后人家傷口感染來醫院拆線檢查,才發現是棉球落里頭了。 要不說她上班這么多年,還是個底層護士呢。 調她去別的部門她還不愿意,非得當護士,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 要不是仗著她丈夫周家那邊有點權利,醫院早就開除她了。 “大家反應的情況我都了解了,我會如實匯報院長,對蔣靜護士做出嚴厲處罰。” 組長安撫完病患們的情緒,緊接著就黑著臉把蔣靜叫走。 蔣靜那個氣啊,五官都扭曲了,雙手捏成拳頭,恨不能現在一刀刀把這些病人給切碎! 最該把罪魁禍首溫寧給切碎! 要不是溫寧鼓動這些病人,就憑他們一個個病殃殃的,怎么敢站出來挑事兒! 蔣靜咬牙切齒地跟在組長后面。 等走到救援組臨時搭建的辦公室,組長停下腳步,板著臉轉頭道:“看來你是沒把我的話當回事,前腳剛跟你說對病人要有耐心,后腳你就和病人吵起來,你是對病人有意見還是對我有意見?” “你晚上跟著運輸重癥傷患的車回京市,這里不需要你!” 手術室是臨時搭建的,條件非常簡陋,只能做些基礎的外科手術,如果有重癥傷患,還是運送往附近城市的醫院進行治療。 “組長,我不能回去!我來都來了,憑什么趕我走啊?”一聽要讓自己走,蔣靜不樂意了,她來都來了,這么灰溜溜的回去,整個醫院的同事怎么看她?關鍵是,她這次奔著立功來的,還想著等參加完救援,回去就能憑借在這兒的表現當上護士長。 天知道她有多想當護士長,秦蘭都是副主任醫生了,馬上就升主任醫生了,在醫院的地位和待遇甩她好幾條街,明明兩人前后腳進的醫院,秦蘭憑什么能高升?她就只能停在護士的位置? 秦蘭的男人也比她男人高一級,官高一級壓死人,憑什么她就事事要被秦蘭比下去? 蔣靜不甘心! “組長,那些病人都是被溫寧給攛掇的,他們就是偏幫溫寧,故意扭曲事實來誣賴我,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根本沒做那些事,而且一天天那么累,誰能天天保持笑臉啊?我是護士,又不是窯子里賣笑的!” 組長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她根本沒有意識到錯誤,還擱這兒各種找借口呢:“行了蔣靜,你有什么冤你回去跟院長申訴去,反正我的救援隊里面不能要你!你趕緊收拾東西回去吧!” 說完組長就匆匆走了,不想再聽她狡辯一句,忙的腳不沾地還要回頭處理她這些破事,簡直煩透了! 蔣靜當晚被組長強行送上了醫療隊的車。 溫寧在災區的工作也差不多到收尾的階段,救援工作已經完成,接下來是災后的重建工作。 溫寧還想繼續等著陸進揚的消息,可是工作還得繼續,她只好跟著大部隊的返回京市。 沒想到她回到陸家當天,便收到一個消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