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干什么?” 辦案民警懵了一下,如實說道:“不是按照您的指示,道歉,放人嗎?” “道歉?” “放人?” “我什么時候讓你道歉,放人了?” 鐘建成黑著臉反問。 “我……” 辦案民警差點兒吐血。 領導可以脾氣大,可以喜怒無常,但不能說話不算話,轉眼不認賬吧?這么搞,底下人還怎么干活兒? “鐘所,就在您的辦公室,您親口跟我說的。” 上一次,鐘建成不認賬,辦案民警已經忍了一次,這次,他不想再忍了,于是,跟鐘建成闡述事實,以喚醒鐘建成的記憶。 但問題是,鐘建成的記憶一直都在,根本不需要喚醒,只是不想承認罷了。 “那是你的耳朵出問題了。” “明天給你半天假,到醫院掛個耳鼻喉科的專家號,好好查一查耳朵。” 鐘建成說道。 “我掛耳鼻喉科的專家號?我看你應該先掛個精神科的專家號!” 辦案民警在心里吐槽道。 “現在,給他戴上手銬,送分局。” 鐘建成又對辦公民警說道。 “送分局?” 辦案民警終于明白,鐘建成為什么反復無常了,敢情是分局那邊過問這個案子了。 “可是,釋放手續都辦完了。” 辦案民警為難地對鐘建成說道。 “那就再辦一個拘留手續,現在辦,馬上辦。” 鐘建成命令道。 “是。” 官大一級壓死人,哪怕是個反復無常的官。 辦案民警只能再辦拘留手續,而胡飛白也不可避免地經歷了一次,從地獄到天堂再到地獄的心路歷程。 派出所能解決的事,不可能去分局。 胡飛白已意識到情況不妙。 手機正在手里,胡飛白就想打電話求援,不過,還沒等行動,就被鐘建成搶了去、 幾分鐘后。 胡飛白被逼著在拘留通知書上簽了字,而后,被戴上手銬,兩個民警架著胡飛白出了派出所的辦公樓,把胡飛白塞上警車。 鐘建成坐上副駕駛,親自押送,直奔幾公里外的運華分局。 他們走了沒多久,宋思銘和胡大業就到了。 兩個人是來接胡飛白的。 副區長錢濤當著宋思銘的面,給新街派出所所長鐘建成打的電話,鐘建成也答應了放人。 宋思銘覺得肯定沒問題了,于是,就把好消息,告訴了胡大業。 按理說,應該等下午上班時間,再來接胡飛白,但胡大業等不及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