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孤錯怪她了么...-《東宮禁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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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是旁人妻子,他不可以繼續(xù)了。繼續(xù)下去,不可收拾,他知曉少主覬覦人妻傳出去名聲惡臭,他出冷宮有母仇,也需要除掉當(dāng)年害自己的人,他很小心的處處避嫌,但周夫人是那個他不能自控的例外。
今晚沒有人會摸他膝蓋的骨骼的裂隙,也沒有人撫摸他丑陋的疤痕了,或給他針灸膝蓋了。
他不懂自己,但五天不夠,哪怕她不是完璧,是有夫之婦,他...除了不甘心,便是濃重的占有欲,而沒有嫌棄之意。他不愿意承認(rèn)還愛著,他不會愛著曾經(jīng)拋棄自己的女人的。
宋煜推開衣柜,衣柜里只余剩他的衣物,不見了她粉粉嫩嫩的小衣服,他走去窗畔,床上也已經(jīng)換了新的床單被褥,沒了沈江姩的余溫,枕上有她遺落的一根發(fā)絲,他收起這根發(fā)絲和昨夜剪下那縷發(fā)絲一起放在腰間袋子里。
他去了廚房,去了隔壁通房,甚至去了隔間恭桶那邊,四處沒有沈江姩的痕跡,他婉如流浪。
宋煜走回桌畔,在那張和沈江姩歡好過的大椅上坐下,便見桌上靜靜躺著那條他親手戴在她頸項里的項鏈,她只帶走了她的東西,而留下了他送給她的東西。
他將那條項鏈攥在手中,心中說不出的難受,他拿出沈江姩那縷發(fā)絲,她根本不要身外物,她也沒有討要名分,她并不貪慕虛榮的對不對,她只是來履行交易的,他眼睛模糊了。
她走了,對么。
宋煜突然間滿眼荒蕪,
春茗進(jìn)來奉茶,“殿下,吃茶。”
宋煜將茶接過,擱在桌上,“沈氏幾時走的?”
“殿下,夫人她...她午后走的。那時所有人都關(guān)注著妃子,大家都以為周夫人是壞人,是夫人害妃子此生失去做母親的資格的。夫人也很自責(zé),愧疚,無地自處,您讓夫人回避,夫人好生難堪,就默默的背起細(xì)軟走了。”春茗說,“夫人把項鏈留下,只背著那個被您藏起后被夫人找見的包袱孤孤單單的離開了。”
宋煜垂下眸子,眼中有瀲滟水跡,突然情緒不能自抑,“你叫車把她送去燕府的嗎?”
“沒有,夫人不讓奴婢送,自己找車走的。因為殿下說她是被您轟出去的毫無價值的玩意兒。”春茗小聲說,“您還說和夫人只是一場交易,無關(guān)情愛的游戲罷了。”
宋煜當(dāng)時因為她要離開他回周府她丈夫身邊,他舍不得她走,又沒有正當(dāng)理由挽留,他說了傷人的氣話,后邱夢出現(xiàn),他誠然也說了是一場交易,難道不是么,她一直在小心服用避子藥,今日天明就收拾包袱要離開,難道不是交易么。
就這樣散了吧。
他不打算繼續(xù)了,因他所作所為,已經(jīng)給邱夢帶來極大的傷害。繼續(xù)下去,對邱夢和沈江姩都是傷害。他不能忘恩負(fù)義,在邱夢失去做母親資格的當(dāng)下放縱自己對沈江姩的欲望。
他需要克制自己的貪婪。
“既然她走了,那便這樣吧。”宋煜說。
春茗倏地跪在地上,“夫人走時情緒狀態(tài)很差,氣色也很差,她從出東宮的二十余級的臺階上滾了下去,額頭磕到了,手臂也摔了。摔著后坐在石階上抱著膝蓋安靜的坐了很久,不肯落淚,也不說話,看去心疼死奴婢了。”
“你說什么?”宋煜倏地立起身來,當(dāng)下里手作起抖來,“她摔了?你為什么不來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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