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嚴書白大聲喝道。 “即便他是為了救神射營所有的士兵?”余聞冷靜地問。 嚴書白怔住。 余聞道:“你再說一聲是。” 嚴書白繞到嘴邊的話,怎么都說不出來,余聞嘆口氣,“我看到門口的東西了。” 嚴書白陡然激動起來,“好,即便上一次是情有可原,可這一次呢!他又去求助沈家!” “他又去了!” “他明明知道是沈家害死了我父親,是沈莫奪了我父親的城主之位,是沈莫逼得我有家不能回,我母親死不瞑目,最后都沒能咽下最后一口氣,他怎么能跟沈家合作。” 嚴書白捂著胸口,哭道:“他可是我最好的兄弟啊!” “他怎么能這么對我!” “他怎么能背叛我!” 余聞與書童望著崩潰的嚴書白,眼睛也帶著紅意,他們都知道,嚴書白是過不去自己心底那一道坎。 就如沐言自己也一樣。 這兩個人都視彼此為最親的親人,可怎么就走到了這一步。 余聞留了藥方,放在了桌上,他沒說這里頭的藥,是今天早上沐言送來的。 只是囑咐書童給嚴書白煎了。 余聞走出了門口,就見到站在門口的沐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他身上的鎧甲都已經覆上了一層雪花。 而這一身鎧甲,是嚴書白在他成年禮上送給他的,即便舊了,他也沒有脫下來。 余聞問:“你怎么來了?” 沐言低聲說,“來接傅北跟于治。” 余聞頓了下,卻沒有太大的意外,這兩個人想要對話,就是用這種把戲。 一個扣人,一個來接人。 余聞無奈地道:“我聽說你們去葬神窟了。” “嗯。” 余聞暗罵,“你膽子真是大,那是什么地方,你們這些人不是病的病就是瘋的瘋,早上趙靖給我送藥的時候,聽說你們這一次就死傷了七八人。” 沐言把腦袋垂得更低了。 余聞又氣又怒,“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們,不過就長你們三四歲,怎么就跟養兒子一樣。” 余聞把一瓶傷藥塞到他懷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