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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聲,翠紅頓時后退了兩步朝門口看了過去。而這時,門口站著的那個穿著一身黑色衛(wèi)衣,戴著帽子的男孩也意識到了屋內(nèi)的不對勁,于是連忙沖了進來。當看到姜姐已經(jīng)在拿著電話給人打電話的時候,男孩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奪過翠紅手里的紅酒瓶便沖上去朝姜姐的頭砸了過去。下一刻,就聽"嘭"的一聲,酒瓶頓時在姜姐的頭上炸開,紅酒濺射的滿客廳都是,姜姐也隨后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而此時電話那邊響起了江柔的聲音:“姜姐?姜姐?怎么了?你說話???”男孩見狀拿起地上的那塊白毛巾之后,便墊著毛巾在地上撿起了手機,接著便高高舉起重重摔下,把姜姐的手機摔了個稀爛。轉(zhuǎn)過頭去,男孩用滿是紅血絲的眼睛盯著翠紅喝道:“愣著干嘛呢?抱孩子走。”翠紅此時已經(jīng)呆住了,愣了片刻,這才反應了過來,一邊點著頭,一邊上前把茶幾上的凌南燭抱在了懷里之后,便快步朝外跑了出去。男孩見翠紅跑了,接著便看向了地上躺著的姜姐,隨后在后腰處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邁步朝姜姐走去。而就在他剛要手起刀落的時候,先是聽到客廳的座機電話響了,隨后又聽到入戶門墻上的一個對話器響起了聲音:“業(yè)主您好,這里是物業(yè)保安部,請問您家中是遇到什么意外或危險了嗎?”男孩聽到聲響,知道小區(qū)的保安已經(jīng)注意到了自己,于是遲疑了一下之后,想都沒想,轉(zhuǎn)過身之后拔腿就跑。此時市中心的一座大廈內(nèi),秦艽帶著江柔快步朝電梯而去,一邊焦急的問道:“到底怎么回事?”江柔也慌了:“我也不清楚,您開會的時候,姜姐說她要回家去,可沒多久又給您打了電話,但接通后對面卻沒人說話,再打就關機了,家里的座機也沒人接,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物業(yè)了,他們說這就派人去查看,您先別急?!鼻剀创藭r腿都軟了:“我能不急嘛?!闭f著,她一邊站在電梯口瘋狂的按著電梯按鍵,一邊拿出手機又給小區(qū)物業(yè)經(jīng)理打去電話,同時在心里不住的祈禱沒有什么意外發(fā)生。物業(yè)經(jīng)理接通電話的時候,氣喘吁吁的安慰著秦艽:“秦小姐您稍安勿躁,保安已經(jīng)趕去您家里確認情況了,我也正在過去的路上?!笨删驮谇剀春徒岬巧想娞菹蛳逻\行的時候,物業(yè)經(jīng)理的電話那邊便傳來了一個呼喊聲:“有人受傷了,快叫救護車。”秦艽此時都快崩潰了:“誰受傷了?誰???”物業(yè)經(jīng)理這時已經(jīng)來到了秦艽家里,看到躺在地上的姜姐和一片狼藉的客廳,顫顫巍巍的和秦艽解釋道:“是是是,是您家的保姆大姐。”秦艽的心咯噔一下,腿一軟差點沒倒過去,江柔見狀連忙扶住了秦艽:“秦總。”秦艽回過神之后,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表情很木訥,可眼淚卻不自覺的唰一下便流了下來,接著幾近瘋狂的喊道:“我兒子呢?我兒子呢?”物業(yè)經(jīng)理在家里找了一圈,接著便哆哆嗦嗦的回道:“沒,沒看見孩子啊?!鼻剀丛僖仓尾蛔×?,倒在江柔的身上覺得雙腿都站不住了,但她還是保持了起碼的冷靜:“先把我家保姆送醫(yī)院,快,快?!闭f罷,電梯也到了一樓,秦艽掛斷電話之后,在江柔的攙扶下走出了電梯,又給凌游撥去了電話。凌游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可對面接電話的卻是季堯:“嫂子,領導在開會。”秦艽此時哪里還顧得上其他,歇斯底里的說道:“你去告訴他,家里出事了,孩子丟了,快去?!奔緢蚵牭竭@話也覺得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想都沒想都沖進了會議室。此時會議室內(nèi),正在開市府黨組會議,見到季堯竟然這么沒規(guī)矩的橫沖直撞了進來,幾名市領導的眉頭頓時便皺了起來,可礙于季堯畢竟是凌游的貼身大秘,也沒人開口說什么,只有季堯的分管領導,市府秘書長兼市府辦主任呂奉勉按捺著不悅說了一句:“怎么了小季,慌慌張張的,沒看到在開會嗎?”季堯此時哪里顧得上去理會呂奉勉,快步來到了凌游的身邊,附在凌游的耳邊慌忙低語道:“市長,嫂子電話,說孩子丟了?!绷栌温牭竭@話,頓時覺得腦袋轟的一下,頭皮都麻了。但幾秒鐘后,凌游還是故作淡定的對在場的市領導們說道:“各位同志,我有點臨時狀況要處理一下。”說著,他扭頭看向了常務副市長甘苗苗:“甘副市長代我主持接下來的議程。”說罷,凌游起身便匆匆朝會議室外走了出去,沒有絲毫的猶豫。甘苗苗是凌游提拔起來的,此時自然也猜到了凌游肯定是有要緊的事,于是連忙壓了壓手穩(wěn)定住了其他人:“諸位同志,我們繼續(xù)。”走出會議室的凌游,便將自己的手機接過來又撥給了秦艽,可此時的秦艽坐在回往家中的車上,已經(jīng)掩面哭成了淚人。所以江柔便將情況一五一十的講給了凌游聽。聽到來龍去脈的凌游,雖然舉著電話的手也抖了起來,可還是故作堅強的對江柔說道:“小柔,安撫好艽艽的情緒,我馬上就到,聽見沒有?!苯徇B忙應了下來。凌游接著便掛斷了電話,然后立馬找到了郭偉雄的電話撥了過去。電話那邊的郭偉雄接到凌游電話的時候,還是猶如往日一樣,話沒出口,笑聲先到:“凌老弟啊,有何吩咐?”凌游哪里還有心情和郭偉雄寒暄,單刀直入的說道:“老哥,有件事得求您了?!甭牭搅栌芜@嚴肅且認真的口吻,郭偉雄也意識到了不對,于是連忙說道:“咱們之間還求啥嘛,咋了?”凌游接著便道:“我兒子丟了,就在剛剛,可能和我家之前雇傭的一個保姆有關系,我現(xiàn)在正在從桃林朝北春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