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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游又翻看了一會兒,一時間他有些恍惚,他猜到上面調他去云海是一定的,因為這個風,早就吹到了他的耳朵里,秦老也有這方面的打算,只不過他卻沒有想到,云海今年重新規劃的玉羊新區,竟然最終把權力能交到自已的手里。見凌游不說話,林家信便笑道:“別看這個玉羊新區面積不大,但小而精干啊,整個玉羊灣,包括月州、海樂、棋山的部分地區及海域,都囊括了進來,這在未來,是有極大發展空間的,當然,怎么干,能不能干好,從今以后,可就是你該考慮的問題了。”凌游片刻之后,才抬頭望向林家信說道:“我一定不辜負組織的信任。”林家信笑了笑點頭道:“至少,我印象當中,你沒叫組織失望過,我相信,這一次,你也依然能夠干出一個優異的成績。”二人又聊了近半個小時,林家信便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說道:“我一會兒還有個會,你回去等消息,交接并完善好你當下在桃林的工作。”凌游聽后便站了起來:“好的林部長。”“我送送你。”林家信起身上前拍了拍凌游的后背,笑呵呵的一路將凌游送到了電梯口,這才將凌游交給了秘書,讓秘書送凌游下樓離開。走出來之后,凌游的內心既忐忑又激動,他沒有急著打車,而是沿路走了許久,這才平復了心情。下午,他到了霧溪山,秦老便把他帶去了書房。“組織部找你談話了?”秦老問道。凌游聞言便回道:“我是從家信部長那里回來的。”秦老點了點頭:“這次你要去云海,講實話,比起你之前每一次的調任,我都擔憂,以前的困難,是我足以可控的,但現在的困難,連我也心里沒底,只能說,走一步看一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凌游聽后卻說道:“可我卻是充滿了激情。”秦老呵呵一笑:“到底是年輕人,干勁兒是足的。”說到這,秦老思索了一下又問道:“還有什么要求沒有?”說著,秦老拿起了桌上的一塊糕點吃了一口,又將那盒糕點遞給了凌游。凌游接過糕點說道:“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要求,但我想帶上白南知和鐵山跟我一起去。”秦老將口中的糕點咀嚼過后,又喝了口茶,隨即說道:“身邊有兩個用著順手的人,的確很重要,這個不難,而且那個鐵山小子跟你一起去,我也放心。”“還有嗎?”秦老又問。凌游想了想,隨即抬頭道:“沒有了,我也不能總是讓您把路給我鋪好了我再走。”秦老笑了一聲:“趁我還活著,趁你還年輕。”說著,秦老又嘆了一聲:“但這條路,我能陪你走多遠,就不一定了,算了,走到哪,哪就算一站吧。”凌游低著頭看了看手里捧著的糕點,抬起頭看向秦老說道:“瞧您,又講這種話。”秦老哈哈一笑,擺了擺手。在霧溪山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凌游搭乘上午的航班趕回了桃林去。幾天之后,迎來了白南知的大喜日子,之前白南知的婚事原本是要定在年中的,可由于桃林的工作進度加快推進的原因,就改到了大家都不算忙碌的十二月份。這天晚上,凌游帶著秦艽來到了白南知的婚房,一進門,屋內的人便都站了起來,紛紛朝凌游看了過來。凌游走進來環視一圈布置的一片喜氣洋洋的婚房笑道:“這個工作量可是不小的。”說著,凌游將外套脫了下來,挽起袖子說道:“還有沒有什么我能幫忙的了?”凌游的話音落地,卻一時間沒有人回應,婚房客廳里的人,大多都是前來幫忙的信訪局干事,他們也沒想到凌游會來,此時都拘謹的不敢出聲。凌游也沒想到,他的到來,反而把氣氛給鬧僵了。白南知這時迎了過來笑道:“領導,氣球可是沒吹呢。”此言一出,鐵山便噗嗤樂了出來。凌游看向鐵山問道:“你笑什么啊?”鐵山手里拿著氣球說道:“剛剛還和我嘮叨呢,說當初您結婚的時候,吹氣球把他的嘴都吹歪了。”凌游聽后便看向了秦艽,一旁的秦艽聞言便說道:“不是給你們準備打氣筒了嗎?當時我記得就放在一個黑色袋子里面了。”鐵山愣住了:“哪有打氣筒啊?”白南知則是瞠目結舌道:“那是打氣筒啊?”秦艽笑道:“對啊,不然呢?”白南知撓了撓頭:“我當垃圾呢,給扔了。”鐵山聽后,便將一個氣球在白南知的身邊捏爆了,氣的牙癢癢:“你活該把嘴吹歪。”眾人聽后都跟著大笑了起來。簡單開了個玩笑,氣氛倒是好了許多。凌游便走到了沙發邊拿起一個氣球對在場的人說道:“別拿我當領導,誰也別在這沖領導,咱們這啊,如今就這么一個官。”說著,凌游一指白南知笑道:“新郎官。”大家聽了又笑了起來。沒一會兒,家門外又進來了幾個人,一看見凌游,身后的一位老太太便高興的驚呼道:“誒呦,小凌來了啊。”凌游一回頭,見是白南知的奶奶媽媽以及姑姑進來了,于是連忙走了過去,拉住了老太太的手:“奶奶,給您賀喜啊。”白南知的奶奶笑的合不攏嘴:“同喜同喜,你說你這個大忙人,還專門跑來一趟,不耽擱你工作吧?”凌游握著白奶奶的手笑道:“這兩天啊,我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陪著南知把婚禮辦好。”接著凌游又向白家的長輩介紹了秦艽,白奶奶將秦艽好一通的夸獎,凌游一個氣球還沒吹呢,就被白奶奶他們給拉去了次臥那個房間敘話去了。白南知見狀便將氣球丟到了鐵山的身上:“得,領導罷工了,這活兒還得你來。”鐵山一邊氣不過的拿著打氣筒吹氣球,一邊放著狠話:“你等我結婚那天的,我讓你再用嘴吹一屋子的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