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季堯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就見林小茹上了前面自己的車,然后吩咐司機開車。首發免費看書搜:晉江文學城 兩輛車朝著舜華區的一家私房餐廳開了過去。 這餐廳并不對外開放,實行的是vip會員制,共有七間包房,在這里就餐,都需要持vip會員卡進行提前預約。 據說這餐廳的老板,是月州的一位隱形富豪所開,為的,是結交朋友,可這老板的身份,直到現在,無論是云海政壇的高層,還是商界的巨鱷,都未見過其廬山真面目。 車開進一處莊園大門,一路開到一棟小洋樓前,很快,就有安保人員和穿著燕尾服的服務人員上前打開了車門。 幾人下車之后,就看到一位穿著高級定制西裝的男人從小樓里走了出來,離得很遠,便笑著說道:“林校長,好久不見了。” 林小茹溫婉一笑:“顧總,您這里一位難求,不是邀請貴客,我哪里能總來嘛。” 這一句話,林小茹把對項蒔一的地位抬的很高,同樣,也是向這顧總傳達了,今天這位客人,是我很重要的貴客,怎么對待,你們要有分寸的信號。 顧總在幾人間看了一下,便見到了項蒔一和秦艽,只是一看,這顧總便心領神會,因為項蒔一和秦艽的氣質和氣場,就足以證明,這二人絕不是俗人,而是那種長年累月在上流社會中浸泡出來的氣度,這種氣度,裝是裝不出來的。 顧總趕忙上前,先是來到了項蒔一的身前:“您就是項老吧?” 項蒔一含笑點頭:“您好。” 顧總連忙道:“林校長在電話里就和我千叮嚀萬囑咐,說今天的客人,是她平生最重要的客人,沒有之一,我還在想,是什么樣的人物,能讓林校長如此看重,如今一見,項老的氣度,讓我折服啊。” 項蒔一擺手一笑:“顧總太客氣了,不敢當。” 項蒔一不喜歡這種客套的逢迎,這也是為什么,她深居簡出的原因。 但是時過境遷,時代變了、林小茹的身份也變了,她覺得,這是她能做到的,最尊重老師的一次宴會。 可在項蒔一的心中,林小茹哪怕只是請自己去家里做做客,都要比當下這種浮華的場面,讓她更舒服。 但項蒔一不會去挑剔什么,她知道,林小茹用盡了力氣,可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用力過猛了。 幾人隨后,跟著顧總走進了小樓,小樓在外觀上看,不算大,可內部的裝修,卻很有講究,全部都是仿照上世紀歐洲社會最流行的歐式美學風格,墻壁上有幾幅油畫,經過顧總的介紹說,都是他的老板,花大價錢拍來的真品。 項蒔一作為老滬城人,對這些很了解,林小茹投其所好的和項蒔一一路聊著,二人時不時傳來陣陣笑聲,秦艽跟在他們二人的身后,看到墻上的其中一幅油畫后,卻問向那顧總:“這墻上的畫,都是真跡?” 顧總一聳肩,一副自豪至極的樣子:“ofurse,當然。” 秦艽聞言微微一笑,可心中卻是一聲冷笑。 顧總見狀便問道:“小姐,有什么問題嗎?” 秦艽搖搖頭:“沒問題,很好,我對油畫也有些了解,但是了解的不多,隨便問問。” 聽到這話,走在前面的林小茹便回頭問道:“秦小姐是在哪所大學畢業?” 秦艽聽后便道:“我在f國讀的大學,沒什么名氣,不提也罷。” 林小茹喔了一聲,沒有深問。 秦艽則是一邊走,又一邊看了兩幅墻上的油畫,心中感到對這餐廳老板的不屑。 她認為,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如果非要把假的說成真的,就有些吹噓了。 秦艽并不是很懂油畫,她也做不到一眼就看出真假。 只不過她知道,墻上有兩幅畫的真品,她見過,就在她外公的私人博物館里。 幾人來到里面的一間包房,顧總邀請幾人入座之后,便有五名膚白貌美氣質端莊的服務員走了進來。 顧總看向林小茹問道:“林校長,還有客人嗎?” 林小茹回道:“還有兩位,我愛人和秦小姐的愛人。” 顧總一聽到林小茹的愛人也來,頓時臉色都變了變:“我知道了林校長,等下我親自下去迎接。” 在包房里,老中青三位女人閑聊著,秦艽插話的時候不多,她更愿意把聊天的機會,留給這許久未見的師生二人。 等了大概二十幾分鐘,就見包房的門再次開了,緊接著,就見顧總殷勤的跟在一個中年男人的身后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一進包房,便熱情的笑道:“是項老師吧?” 項蒔一禮貌的站了起來,秦艽也跟著站了起來。 林小茹此時便連忙來到了男人的身邊,隨即向項蒔一介紹道:“老師,這是我的愛人,您叫他景學就好。” 頓了一下,林小茹接著說道:“景學經常聽我和他說起您,所以也早就有去拜訪您的想法,但無奈,他工作太忙了,始終沒有如愿,這次好啦,您來到云海,他聽了之后和我說,務必要安排一次機會,讓他見見您的真容。” 項蒔一微笑著搖搖頭:“一個八十歲的老媼罷了,你們夫婦太客氣了。” 秦艽此時站在項蒔一的身后,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十分的眼熟,可一時間,她卻想不起來是誰。 而就在幾人正寒暄著剛剛入座,就見走廊里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那顧總聞聲看了過去,隨即便迎了幾步:“您是,秦小姐的愛人吧?” 凌游到了,聽到那顧總的問話,便笑著回道:“我是。” 顧總趕忙帶著凌游朝包房而去。 可就在凌游一進入包房之后,那中年男人和他,竟然同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宋書記?” “凌書記?” 二人幾乎異口同聲的發出了疑問。 但隨即,二人又平靜了下來,而那叫景學的男人,也不是別人,正是月州市的市委書記,宋景學。 此時,項蒔一笑盈盈的問道:“你和我的外孫,早就認識?” 秦艽則是一邊走,又一邊看了兩幅墻上的油畫,心中感到對這餐廳老板的不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