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兩個身影,好像還有點熟悉。 陸然見青烏并不理睬他,提高了嗓門,口氣略有些嘲諷:“青啊,你是得多練練了,別下次有點事,就只會逃跑。” “青啊,你有心事啊,你以前不怕那大貓的。” “放屁!我現在也不怕!”青烏終于忍不住,回了一句。 “那你去救回寰和可知子啊,你不是蠻欣賞他們的嘛!”陸然馬上跳腳。 “你不是有那個好人許翚去救了嘛!”青烏也不甘示弱,“一晚上的好人好人好人,先生先生先生,我都要聽吐了!” “噢!我懂了,你這是嫉妒!”陸然報以譏笑,“你嫉妒人家不僅正氣,而且神通廣大,最重要的是,他得到了我的愛戴!是這樣的,我懂了,你嫉妒!” “自作多情的蠢貨,我只是不愿意為了兩個食材去冒風險而已。”也不知青烏是在嘴硬,還是不小心說出了真心話。 “啊喂,啊喂,啊喂!你……你你你居然還想吃我的朋友!” “吃你的朋友怎么了,哼哼,我現在還想吃許翚,還有那兩個童子,嘖嘖,不過那兩個童子其實也有些老了!” “我呸,被人家活捉了,還反過來說要吃人家,真是不害臊的一個人!” “呸呸呸,你才是人,你全家都是人!” …… 一個無心卻多問,一個不愿也不管。 陸然與青烏的日常互懟,不過這次發生的地方,是在一朵梨花中。 紛離鎮這個季節,最常見,最不引人注意的東西。 所謂“清風時入戶,幾片落新衣”,然而這卻是許翚送他們出畫,下山,回客棧的交通工具。 緊隨他們的另一朵梨花之中,許翚三人,卻是多少都有些憂心忡忡。 此時是新歷一一四六年,南歷七三四年,距離太耳南北全面開戰,還有五年。 “先生,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藍童子實在按捺不住,問道。 “先生,我也有一事。”紅童子點點頭,跟藍童子交換了一下眼色。 “一個一個講。”許翚放下手中書,是一本《緣,不可妙言》。 藍童子藍甫問道:“先生,我們此行,本就是循著陸然身上‘摘星手套’的氣息而來,但是關于月玄小師妹的去向,為何先生一句也沒有問他?” “已經沒什么可問的了,他那妹妹陸青,所言都屬實。我們找了這么許久,憑著那一絲氣息,找到了這里后就徹底斷了,也正是說明摘星手套和小月玄都已經不在太耳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