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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白啐道：“別胡說八道！”

    江南：“你還不信？沈院長說，有才無德的人，只能算是‘人物’，啥意思？”

    秋月白：“你說啥意思？”

    江南解釋到：“人和物劃等號。非人非物，很不是個東西！這就是我佩服她的原因所在啊！臺有學問了！”

    秋月白被江南弄得哭笑不得的，不想提這件事了。

    忽然，秋月白問江南道：“你說，你那種套餐，少吃一點兒，會不會有問題？”

    這些天，江南也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倒也有了一些成效，“少吃倒是沒問題，不過，似乎沒多大的效用。”

    秋月白凝眉，“你說的沒多大的效用，指的是什么？”

    江南：“就是說，對修煉沒多大的幫助啊，還不如用鞋墊面膜啥的呢。”

    秋月白扭捏道：“我說的不是那個，你覺得，身材上，會不會有效？”

    江南上上下下看了看秋月白，把她弄得臉頰緋紅。

    江南：“干啥呀？你難道喜歡大奶牛的感覺？”

    秋月白臉黑！

    “去你的！那倒不是，不過，要能稍稍再大一點兒，再翹一點兒，你說會不會更好？”

    江南：“別瞎想了，你已經很完美了。用不著那樣。”

    秋月白看了看江南，撇撇嘴。“我不信，我分明看見有些人總是偷瞄掌柜的和玉玉的。”

    “咳咳咳……”江南咳嗽起來，“欣賞，純熟欣賞。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可真沒有非分之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個，秋月白還真的信。這些天，丁玲瓏和楊韞玉狗糧吃多了，一半會兒過不了勁兒。簡直對江南言聽計從。不，比言聽計從還嚴重。簡直看江南的眼色，就知道江南想干什么。

    比如，一回到黑店別墅。

    江南一脫鞋，她們就搶著去取拖鞋。

    江南一脫襪子，兩盆洗腳水端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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