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信息里的文字本身沒什么情緒體現,但秦琛透過這些字卻看到了蘇沫驕縱理所應當的模樣。 蠻橫又不講理的小姑娘。 你只要不寵著、捧著,她轉頭就走。 秦琛:我在蓉城,有客戶。 蘇沫:哦。 ‘哦’字太刺眼,秦琛重新咬上捏在手里的香煙:晚上九點到家,能等嗎? 蘇沫:能。 秦琛晚上到家時,蘇沫正躺在沙發上打游戲,人幾乎是倒掛著。 上半身躺在沙發上,兩條修長緊致的腿搭向沙發靠背,腦袋懸空,瞧見他,哀哀戚戚地看了一眼。 “餓。” 秦琛回看她,沉聲應,“二十分鐘。” 秦琛說二十分鐘,就是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后,秦琛把飯菜端上桌,隨后走到沙發前把蘇沫撈起來。 蘇沫打游戲太久,從某書上刷到的教程,說能改善脖子前傾,可事實證明,作用不大,而且對頸椎極為不友好。 蘇沫被撈起,順勢攀上秦琛的脖子,“又去紋身?” 秦琛嗓音低低沉沉,“嗯。” 蘇沫調笑,“多少錢?” 秦琛信口胡謅,“五千。” 蘇沫撇嘴,“五千跑那么遠。” 秦琛道,“五千是我跟秦綠兩個月的生活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