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都說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可是沒人說過,犯賤的本身,是人。 蘇沫說得直接,半點情分都沒留,丁點迂回也沒有。 蔣商聞言,下頜緊繃,身居高位者被撂了面子的反應展露無遺。 見狀,蘇沫輕嗤,“覺得難堪?” 蔣商不吭聲。 蘇沫又說,“既然知道難堪,就別做這種事,做人底線是自尊自愛,你先自輕自賤,后被人辱之,這怪不得別人。” 別人還沒抬起巴掌,你就把臉蹭到了對方手心。 對方扇你,你說那是欺負你? 那叫欺負你嗎? 那難道不是你上趕著找抽? 這樣的厲聲厲色的蘇沫讓蔣商感到陌生,她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她以前雖然驕縱歸驕縱,可最是善良心軟,哪怕兩人冷戰,她也不曾跟他說過一句重話。 想到這些,蔣商皺起眉,眼底閃過一抹難受,“你就非得跟我這么說話?” 蘇沫倏地一笑,“不然呢?我也想跟你分手之后大家能橋歸橋、路歸路,見面做個點頭之交,可這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作死作妖嗎?” 蘇沫句句難聽,蔣商向來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臉變得肉眼可見的難看。 半晌,他邁步走向她,深吸了一口氣,眉眼間滿是隱忍道,“是,我承認,這次的事,是我安排的,可我也是為了你好,我知道你有才華,不想看你把自己的才華埋沒在一個小縣城。” 蘇沫嘲弄,“按照你這么說,我是該跟你說謝謝?” 蔣商,“沫沫,我……” 蘇沫訕笑,“這么想幫我,當初我被葉冉陷害離開蓉城的時候怎么不幫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