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琛的種種行為很好地詮釋了一個詞,叫得寸進尺。 蘇沫一瞬不瞬地看他,沒說話。 秦琛低下頭扒拉碗里的大米粥,嗓音暗啞說,“秦綠知道我們倆在交往,如果我睡客廳的話……” 蘇沫,“知道了。” 又用這招。 就知道用可憐巴巴這招。 他就是吃準了她一定會心軟。 飯后,秦琛收拾完碗筷,去醫院幫秦綠辦理出院手續。 蘇沫沒跟著去,打車去了店里。 她之前加過一個圈內的漆器群。 最近這個群里熱鬧非凡,全是在說傅進跳樓的事。 幾位大師級別的漆器師傅不吭聲,剛入行的幾個小年輕聊得熱火朝天。 【傅進也算是大師傅了,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啊。】 【大概是骨子里本來就是見錢眼開那種人吧,聽說他們家條件不好。】 【這還用聽說嗎?誰不知道昨天他爸媽大鬧一品閣啊。】 【真的太掉價了,咱們怎么說也是非遺傳承人,太有失身份了。】 蘇沫盯著手機屏幕,看到這兒,嗤笑一聲,打字:你什么身份? 蘇沫頂的是自己的大號,頭像是本人,名字也是本人。 她信息一經發出,群里頓時鴉雀無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