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江姩把嘴巴湊到爹爹耳邊,沉聲道:“不是你,人還活著。回頭細說。老爹,今天請盡情自豪。” 沈胤祥腦中轟的一聲,多年來深受內(nèi)心折磨,壓在心底的一塊巨石轟然碎裂,人瞬間年輕十歲,頓感海闊天空。 他回頭見女兒一襲黑色朝服,正式而端莊,登時忍不住用手抹了把眼睛,這哪里是那位坐在搖椅看茶花荒廢光陰的小姑娘哦,這分明是某位軍醫(yī)院的大人物。 沈胤祥對來敬酒的人朗聲說:“客氣,客氣,我是沈江姩的父親。您過獎過獎,不過我女兒確實上京最厲害!令嬡高就?哦,嫁人了,生了四個,也好,也是成就。” 沈江姩見父親眼含熱淚,和同僚吹水正功夫一流,幾個大官她爹吹水最起勁,她紅著眼睛笑了笑,放下心來。 沈江姩便步去殿門外,同宋慕之一起等待傳喚,登上御階去受封,她對宋慕之說,“宋慕之,那位要射殺宋煜的人,當下可在宋煜身近么?” “在。我已經(jīng)安排了人,只待那人出殿,立刻抓捕。”宋慕之說著,說著遞出一顆酥糖,給沈江姩,他習慣性的帶著糖果給沈江姩,希望她時刻都有甜蜜相伴,“姩姩,吃糖么” 沈江姩見宋慕之手心里躺著一顆用糖紙包著的酥糖,她念起和她因為貓和茶花鬧了幾日宋煜,她想她不會接受宋慕之的任何東西了,既然她愛的男人介意,她若想和宋煜維系這段關(guān)系,她必須做出改變,從她這里去改善和宋煜那段千瘡百孔的關(guān)系。 沈江姩當下?lián)u搖頭,“我不喜歡吃糖哦。會壞牙齒。謝謝你。” “姩姩,只是一顆糖罷了...”宋慕之頗有些尷尬,手伸在那里,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沈江姩堅定道:“不了,謝謝。” 宋慕之將手指卷起,將酥糖裝回衣襟,這九個月的朝夕相處,他們是無話不說的好友,她曾那樣信任他,竟突然生分了起來,他心中苦澀難當,鼻子酸酸的,“不客氣。” “宋慕之,慶功宴后,我去你府外,還你東西哦。你送的禮品,還有貓貓,還有茶花。”沈江姩沉聲說,“你需要給貓貓找新主人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