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薛敬生,你在說什么大逆不道的話!”薛崇仁被按在桌子上怒喝。 他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親兒子居然吃里扒外和上京的公子哥一起陰他,他肝腸寸斷。 “老子養(yǎng)了你二十七年,供你吃喝,教你武藝,給你娶媳婦,把薛府大權(quán)都給了你,你居然和宋煜一起,謀殺你的生身父親,老天沒眼!人在做天在看。好好的豫東皇帝你不做,你去做宋煜的狗??” “你配說人在做天在看嗎。做狗好過叫你爹!” 敬生緩緩走到薛崇仁的面前,用沾著宋曦文血液的劍尖挑起薛崇仁的面龐,呸他一臉口涎, “我和我娘,被你惡心了二十七年,我們早就受夠你了。你以為我娘真的愛上你了嗎,你殺我生父,強暴我娘,自我懂事起,我娘沒有一天不告訴我,要殺了雜碎替父報仇!” “什么?殺你生父?你什么意思?” “你以為我真是七個月早產(chǎn)?”敬生笑道:“我足月出生的。蠢驢。” “啊!”薛崇仁記起往事,那豫東湖畔的良家少婦被他看上,殺其丈夫,將其擄回府邸,給她榮華富貴,給她錢銀寵愛,她低眉順眼溫順服從,為他生下了敬生,恩愛二十七年,那女人竟還記得她那寒酸的釀酒小販丈夫,“你不是我的種?她懷著你嫁給我的?她耍了老子二十七年!” “薛崇仁,諷刺嗎。你一直在詬病少主是野種,然而實際上,你養(yǎng)了二十七年的我,你疼愛至極的我,是野種。我不姓薛,我爹姓杜,他是豫東湖沽酒小販,我娘恨你,我娘從沒有愛過你!” 敬生冷笑著說,一字一頓道:“你的獨生子是野種,舒坦了嗎。” 薛崇仁瘋癲大叫。 宋煜低眼看了看自己被弄臟了護膝,他難受的要命,他面色嚴肅,薄涼的眸子有著隱隱的不安,他想,這是不是不好的征兆,沈江姩是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青州家宅,不然為什么他的護膝弄上血漬了。 謝錦這時進得來,他見宋煜情況不對,因為夫人送的護膝弄臟了,他馬上安撫說:“血漬可以洗掉的。忙完就可以回家了,過幾天就能見到夫人和小滿了。” 宋煜沒有出聲,手攥著護膝不住的收緊,收緊,他說,“敬生,我著急回客棧,你這邊快點,差不多得了?” 夏承安進得來,將夏妍自椅上解救下來,打算把人帶到外面。 在夏妍走過宋煜身側(cè)時。 宋煜沉聲說,“孤住桃園客棧二樓天字房。晚點過去,聊聊。” 夏妍渾身一震,這是宋煜第一次約她,應(yīng)該也是最后一次,她眼睛里登時盛滿了絕望的眼淚,她無聲的點了點頭。 夏承安聽康樊講了過程,他邊往外走,邊問夏妍道:“妍兒,咱們夏家是忠良將門,效忠主上是天職。你...這次無視大局,致使少主的人四死二傷,少主方才為了取信老賊,吃了敬生一拳。種種都是由你而起。這過錯,你認不認?” “我認。”夏妍捂著嘴,眼睛里噙著淚,“我太想和太子哥哥在一起了。但他一直不接受我,我好生氣。哥,他這次來豫東,除了為百姓和大局,也是為了我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