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鄭先生就不用賣關子了,直說吧。” “他還未登基,就已經籌謀從豫東杜敬生府邸,遼北陳思海府邸,淮南趙覓府邸,上京宰相劉欒府邸,各選一新妃掣肘前朝。他的算盤打的太響了。”鄭瀾言道。 沈江姩靜靜的聽,新帝登基,新妃入后宮,前朝后宮裙帶掣肘,實在正常,她將碎發掛在耳后,不自然的笑了笑,“恕我直言,這似乎并非是我的把柄。新妃入宮,同我與皇太后合作,沒有任何關系。不好意思,我不會因為這個進宮的。” “這只是在下對新帝的作風覺得他沒有必要,因為很快這社稷也就不屬于他了。薛琪齡薛貴妃昨夜里上吊死在了永安宮,皇后娘娘仁慈,在薛琪齡吊死前去會見了她,畢竟在宮里當了幾十年姐妹,皇后娘娘給薛貴妃送了一床厚被子,和一身棉衣裳,薛琪齡感激涕零,告訴了皇后娘娘一件有趣的事情。” 鄭瀾是位太監,皇后的心腹,和秦鐘那種業余而不靠譜的心腹不一樣,這人真是皇后的人,勒死薛琪齡偽裝為上吊自殺的正是他。 沈江姩沉吟,薛琪齡是吊死還是被皇后的人勒死,這難說,薛琪齡素日跋扈,常年盛寵不衰,但是有些氣節,這回宋煜除去豫東,睿王徹底廢掉幾乎成為人彘,趙婷趁機將薛琪齡滅口不是沒有可能,畢竟薛琪齡過往多年沒把趙婷放在眼里。 薛琪齡趁機報復沈江姩、宋煜,爆出大秘密也屬于正常。 該來的都會來,沈江姩并不意外,且做好了準備。 “什么有趣的事?說出來大家一起有趣一下,你別光自己覺得有趣。”沈江姩對鄭瀾說著,絕對她爹毒殺先皇后的事。 鄭瀾見沈江姩頗為感興趣,手往旁邊一指,“邊往皇宮走,邊說?” “先說,我再決定去不去皇宮啊。”沈江姩念及去皇宮,心提起來,她這幾天偷偷回了青州家宅外,也跟去茶樓看了宋煜,她根本就很希望見到宋煜,她記起燕青說他那夜喝醉,不知胃怎么樣了,她是大夫,如果給皇上醫胃延誤船期,把失明的肅王自己扔去涼州的船上那她也不是故意的呀,這種逃避責任的想法使她懊惱了起來,“一張船票五十二兩銀,延誤了,你賠我銀子嗎。你說不說!” 鄭瀾說,“那我肯定不賠你銀子。皇后叫我辦事的。你可找皇后娘娘理賠。你們是大人物,就不要和咱們這樣的閹人計較小錢。” 對話略略有些偏離方向。 沈江姩硬是將話題拉了回來,厲聲道:“不說就滾!” “薛琪齡告訴皇后娘娘,您那位德高望重的父親,受薛琪齡的指使殺害了先皇后趙婉。您的父親是毒殺先皇后的殺人兇手,而已經拿到玉璽即將登基的新帝,和您這殺害先皇后的兇手之女,生下了一位粉雕玉琢的私生女。” 鄭瀾奴才相畢露,說著一頓,勝券在握道:“有趣嗎?” “趙婷想干什么?”沈江姩猜想趙婷打算明搶,幫宋旭奪位。 “您看一下是和皇后娘娘一起合作,保住您滿門和您女兒的性命,還是皇后娘娘,或者現在應該是皇太后娘娘,將此事稟報到太上皇面前去,新帝沒有登基,可就還不名正言順呢。一旦此事暴露在太上皇和群臣跟前,你們全家都得死,新帝也將不配繼續登基為帝。因為他大不孝啊,和仇人的女兒生孩子,荒謬至極。”鄭瀾說。 沈江姩聽父親說,宋煜無意和趙婉常見面,趙婉便在京中一處豪宅生活,她此生不愿再見太上皇宋瑞霖,是以趙婉在世之事,并未公開。 沈江姩知道宋煜布線廣,但是若是此事鬧到他父皇那里去,他能不能兜得住?宋煜好不容易走到登基這一步,她不希望被趙婷截胡。再一個,她那如花似玉的爹爹,不能因為高層隱瞞秘密就被拉去砍了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