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而魏盛云更是第一時間撲了過去和妹妹魏盛欣將魏君蘭抱住。
兩姐妹哭的撕心裂肺,然而此時此刻任是她們?nèi)绾魏艉埃壕m依舊是沒能醒過來。
無奈之下,眾人只好先將魏君蘭抬進了屋子里,急忙去找大夫。
鎮(zhèn)西侯府里是有大夫的,而且還是名醫(yī),他被鎮(zhèn)西侯常年養(yǎng)在府里,只為方便給府里的人看病。
然而如今這位名醫(yī)對魏君蘭的昏迷卻也是束手無策,因為身疾好治,心疾難醫(yī)!
魏君蘭是哀思過度又心急才暈過去的,而且這些日子她為了保住這一家老小更為了操辦鎮(zhèn)西侯和魏盛君的喪事,已經(jīng)焦慮緊張的好幾天都沒有休息了,如今聽了魏盛云的話,一氣之下便直接心神崩潰!
如此心疾,倘若有法子舒緩那日后便會慢慢的好轉(zhuǎn),若是不能說不好就會撒手人寰。
診治過后,這位名醫(yī)給開了些安神滋補的藥,便搖了搖頭哀嘆著魏盛云道:“大小姐,夫人近些日子操勞過度又哀思傷神,您還是莫要在刺激她了!”
“如今這侯府上下都還要靠著她,可萬萬不能再讓她因勞生疾了!”
說著,這位名醫(yī)就又搖了搖頭,便帶著自已的弟子下去抓藥熬制去了。只是臨走之際,他也忍不住一陣恍惚和迷茫。
別說是魏君蘭等人,就是他現(xiàn)在都一時半會無法接受這坐鎮(zhèn)西境這么多年,威名赫赫的鎮(zhèn)西侯就這般敗亡了!
大秦四大軍侯,如今其他三位都封了異姓王,怎么到鎮(zhèn)西侯這里就是成了這般下場呢?
心中想著,他忍不住又看了看侯府上下的人,就更是忍不住唉聲嘆氣!
見他出去,魏盛蘭沒有說話,只是眼睛通紅依舊憤恨和不甘。而性子嬌弱的魏盛欣卻已然在魏君蘭的床榻前哭的梨花帶雨,無助又柔弱。
而除了她之外,這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哭哭啼啼的,竟是沒有一個能站出來主事的!
見此,魏盛蘭忍不住有些狠厲和怒氣,當(dāng)即大喝道:“好了,都別哭了!哭有什么用!?”
“都出來,別打擾母親休息!”
說著,她便抹了把眼淚,轉(zhuǎn)身就走出了臥房,來到了正堂里。
待見眾人依次走了出來,卻依舊不停的在抹著眼淚,她又一次皺起了眉道:“母親病了,我為嫡長女當(dāng)為她分擔(dān)解憂!”
“現(xiàn)在,我只問你們一句,你們就甘心這般淪為喪家之犬而茍且偷生嗎?”
說罷她便看向眾人,然而這一眼掃去,目光所及卻竟都低頭沉默,竟是無一人站出來回答她。
見此,魏盛蘭又氣的咬牙,怒罵道:“說話呀!平日里你爭我奪的不是很能耐嗎?為何現(xiàn)在連話都不敢說了?”
然而,她話說完眾人雖面有怒色卻依舊都低著頭,不敢言語。
“廢物,都是廢物!你們好歹都是我父親的愛妾子女,難道一個個就這般沒骨氣,這般無能嗎?你們平日里的囂張氣焰都哪去了?”
罵著,魏盛蘭就看向了躲在人群里已經(jīng)哭的臉色慘白的魏盛欣道:“盛欣你呢?父親平日里最疼愛你,難道你也不想著報仇嗎?”
“姐,我……”魏盛欣抬頭,可說著就悲痛的哭出了聲。
見她如此,魏盛蘭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道:“你如今雖未出閣,但也許配了人家!而你的未婚夫婿還是英國公府的三公子!”
“若不是英國公被那葉千塵的外公打成重傷,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英國公的兒媳婦了,根本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被囚禁在這里!”
“而導(dǎo)致這一切的都是那葉千塵!”
“他殺害了父親,又殘害了小弟,甚至連你的準(zhǔn)公公都是被他所害!難道你就不恨嗎?”
“你有沒有想過,倘若我鎮(zhèn)西侯府若真的一蹶不振,那日后你的這門婚事都可能不了了之!”
看著魏盛欣,魏盛云喝道。
“姐,我焉能不恨?可恨有什么用?父親死了,小弟也死了,而鎮(zhèn)西軍更近乎全軍覆沒!我一個女子,能怎么辦?”
聽著魏盛云的話,魏盛欣紅了眼睛無助的說道。
“女子?女子怎么了?女子難道就不能撐起一個家了嗎?當(dāng)年葉昭戰(zhàn)死后,那凌燕秋不依舊護住了鎮(zhèn)北侯府,并給了他兒子?xùn)|山再起的機會嗎?”
“至于鎮(zhèn)西軍……父親和弟弟不過是敗了,可鎮(zhèn)西軍還并沒有覆滅!別忘了,你姐夫已經(jīng)在涇州收攏人馬,我們依舊還有依靠!”
魏盛云喝道。
魏盛欣抿著嘴,臉上露出了幾分期許,可想了想還是沒能說出一句話來,最后只能又一次的低下了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