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都走了嗎?” 東宮書房里,正在仔細看書的秦風見劉福走了進來,頭也不抬的就問道,而問完他還順帶伸手沾了沾舌頭將手中的書翻了個頁。 “回殿下都走了,只是六位尚書大人怨氣都挺大,臨走前說了不少難聽的話!” 走進來的劉福微微一躬身,便抬頭小心翼翼的回道。 聽了這話,秦風放下了書本,待抬頭看了眼窗外后,就突然笑道:“他們怕是將孤罵的體無完膚了吧!” “呵呵,難得啊!他們六個此前都是滑頭,做事情總是小心翼翼畏首畏尾的,如今敢在東宮門口罵孤,也算是長進了!” 說完,秦風便收斂了笑容瞇起眼睛沉默了起來。 而劉福見此,不好回話待看了眼秦風后就把頭低下了。 片刻后,秦風突然站起了身,道:“外面如何了?” 劉福抬頭認真道:“今兒個算是消停一些了,武英侯已經(jīng)將鎮(zhèn)撫司的差事交給了安陽侯回王府去了,至于王府的天衛(wèi)今兒個也沒在出動了!” “哦?怎么著,該殺的都殺完了?” 秦風一愣,緩緩走到門口看著外面的雪景,詫異的問道。 劉福點了點頭,道:“半個月的時間,在鎮(zhèn)撫司的協(xié)助下長安城內(nèi)與張之道有關(guān)系的黨同基本上都被抓干凈了!” “那些唯張之道馬首是瞻的,都已經(jīng)被抄家滅族,至于有座師提攜之恩的如今也都被移交到了刑部和大理寺,等候提審!” 說完,劉福臉上突然就露出了幾分憐憫,并抬頭看著秦風的背影道:“王爺此次下手十分的無情,凡張之道的親族及其門生故吏,無論是否參與謀反全都沒有放過!” “久居長安城以及供職各衙門基本被屠戮一空,而任職各州府的這些日子也都被殺了有數(shù)千人,且都是被滿門誅滅!” 聽了這話,秦風深吸了口氣,緩緩的背起了雙手。 “各州府,呵呵……在同一時間,竟能在各州府滅這么多人滿門,鎮(zhèn)北王的勢力如今當真是遍布天下了啊!” 說完,秦風突然就轉(zhuǎn)頭陰沉的又開口問道:“可查清是什么人干的嗎?如此鐵血狠辣,孤可不信他就只是動用的錦衣衛(wèi)!” 劉福搖了搖頭,道:“各州府錦衣衛(wèi)這些日子在武英侯的命令下,雖然也有所行動,但多是抓人而且抓的都是一些小人物,至于那些掌握實權(quán)的,他們只是在事后將罪證和案卷遞交了上來!” “可殺人的是誰……恕老奴無能如今并沒有查出來!” “他們都像是訓練有素的殺手,不僅出手狠辣,而且行事十分謹慎!每次在滅門之后都會放一場大火,將所有線索都燒了個干干凈凈!” “皇城司的人事后去查訪,除了看到一些燒焦的死尸和廢墟外,什么都沒有查到!” 秦風臉一沉,眼中又冷意浮現(xiàn)。 “什么都沒有查到?” “劉福,你這般說到底是在表現(xiàn)你的無能,還是說你有意在遮掩包庇什么?” “皇城司說是天下第一密探都不為過了,你卻說什么都沒查到,你覺得孤會信嗎?” 看著劉福,秦風一臉陰沉的說道。 “噗通!” 聽了這話,劉福急忙就跪下了。 “殿下,非是老奴包庇,而是的確什么都沒有查到!” “動手的毫無意外是鎮(zhèn)北王府派出去的,可他們到底是群什么人,皇城司不僅僅是此次在查,早前十幾年其實就一直在明察暗訪,然而除了有些懷疑外,至今根本就沒有掌握到實質(zhì)的證據(jù)!” 秦風皺眉,聽了這話微微發(fā)愣,道:“十幾年前?你的意思是我父皇?” “是!” “自火邪嶺之后,皇城司干的最多的事情其實就是探查當年鎮(zhèn)北侯府的幸存人手以及暗中的勢力 ,雖然最后諸多線索都指向了明月樓!” “但對于明月樓,皇城司卻根本無法深入,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都不知道它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勢力,又是怎么運作的!” 劉福緊張的解釋道。 “明月樓?就是那個圣地之下第一樓?” 秦風一愣,眼睛微瞇道。 “是!明月樓的存在其實已經(jīng)很久了,乃是前朝小明王所建,然而自前朝滅亡后,它便徹底消失匿跡,直到火邪嶺之后又突然崛起!” “彼時,陛下便懷疑其是在鎮(zhèn)北侯府的扶持下重新出世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