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朱神醫我兒拜托你了,只要能讓他醒過來,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可以。” 醫院,病房外。 陳勢安的親爹陳茍一臉鄭重地對朱神醫說道。 “救死扶傷本就是醫生的天職,我一定盡力,不過,陳少的情況有點復雜,可能需要付出點代價才能恢復。”朱神醫習慣性地先打預防針。 陳茍笑著道,“無妨,只要能讓小兒醒過來,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都沒關系。” 他也非常清楚朱神醫這種老謀深算的家伙,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將話說滿,如果發生意外,才有彌補的機會。 他也經常這樣做,表示非常理解。 “那好,你們都出去。” 朱神醫把所有人都轟出去后,立刻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楚牧,“牧爺,接下來,您要我怎么做呢?是否要直接切了?” “切了還怎么玩?” 隨著淡淡的聲音響起,楚牧的身形突然出現在病房內。 “啊這...您怎么進來的?”朱神醫嚇了一跳。 “很難嗎?”楚牧只是反問了一句。 朱神醫一時語噎,不知該怎么回答。 確實,若是其他人能憑空出現,那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但楚牧憑空出現,似乎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 “那他...” 朱神醫指了指病床上躺著的陳勢安。 “銀針。” 楚牧對朱神醫伸出手。 后者連忙遞上一根銀針。 “三根。”楚牧提醒。 后者連忙又遞給楚牧兩根銀針。 楚牧拿過來后,看似隨意把銀針甩過去,三根銀針同時沒入陳勢安的體內,頓時,后者悶哼一聲,就沒了聲息。 “縮.陽.入體,結束。” 楚牧拍了拍手,看著朱神醫一臉茫然的樣子,便笑道,“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你去脫下他的褲子看看。” 朱神醫一臉好奇地走過去,脫掉陳勢安的褲子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沒了,好像真的縮進去了,這怎么可能?” 只見,陳勢安那最重要的尾巴竟然縮進去不見了,只留下一個淺淺的小洞。 驚駭之下,朱神醫還伸出手去摳了一下,不僅無法摳出來,反而把陳勢安給摳醒了。 “疼疼,你干什么?” 陳勢安慘叫一聲,發現自己被脫光了,某個地方還被這老頭摳了一下,不由驚恐地抱著被子縮在床頭。 朱神醫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向楚牧,卻發現剛才還站在自己旁邊的楚牧已經不見了。 “我的寶貝呢,啊啊啊...你對我做了什么?變態啊。” 這時,陳勢安也發現自己的不對勁,慘叫聲更大了。 碰! 陳勢安的大叫聲把門外的陳茍驚動,陳茍讓人踹開門沖進來,大吼道,“兒子,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爸爸,我的寶貝沒了,你看,快來看啊。” 陳勢安大聲叫道。 “怎么回事?” 陳茍這一驚非同小可。 他的雖然在外面養了十幾個情人,但為了不讓那些情人有非分之想,一有人懷孕,他就派人強行把對方的腹中嬰兒強行打掉,若不從,那就連人帶胎兒一起毀滅。 如果這個兒子的根都沒了,那他就只能回去多找十幾個情人重新生一個傳宗接代了。 “是他,是這個變態老頭,我醒過來的時候,他正用手捅我,他想弄我,不對,我這個孔就是被他.捅.出來的。” 陳勢安顫抖著手指向朱神醫,除了恐懼外,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意味在其中,就好像是,女子遇到了破了她的身子的第一個男人一樣那種復雜神色。 陳茍倒是沒看到兒子那復雜的神色,朱神醫感受到了,他的臉上帶著莫名其妙的感覺。 “兒子,你,你的寶貝怎么會沒了?” 陳茍瞪大了眼睛看著兒子,只覺得如在夢中。 “爸,爸,我是不是變成人妖了,我不,我不要變成人妖,你一定要幫我啊。” 陳勢安哭喊著。 但不知怎么的,心底卻是升起一股很奇異的感覺,剛才自己的手試探一下的時候,好像有種很奇異的感覺。 “朱神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茍轉過頭看向朱神醫,愣愣地叱喝道。 “這...” 朱神醫的腦袋瘋狂運轉,想著該怎么回答他的問題,最終冷哼一聲道,“還不是你自己說的,只要能讓你兒子醒過來,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可以,到頭來你卻怪我。” “你可知道,你兒子因為糟蹋了太多女子,陰盛陽衰,命不久矣,我為了幫他穩住體內的情況,不惜損耗自己的身體情況動用不傳絕學至尊鎖陽針,才幫他恢復正常,你卻來怪我。” 朱神醫搖著頭,嘆息道,“早知如此,老夫何至于做這種損己利人的事情呢,到頭來還要被責怪,呵呵,果然,人難做,屎難吃啊。” “啊這...” 陳茍不懂行醫的事情,卻知道朱神醫無論醫術還是人品在整個天海市都是首屈一指的。 此刻,由不得他不信。 面對朱神醫憤怒的樣子,陳茍連忙賠笑,“朱神醫息怒,我也是一時糊涂,不過,您還有辦法能幫我兒子恢復男人雄風嗎?” 朱神醫雖然心虛無比,表面上卻冷哼一聲,就要開口的時候,耳中突然響起楚牧的聲音,“跟他說,他兒子缺什么就要補什么。” “嗯?” 朱神醫怔了怔。 旋即,倒吸了一口涼氣。 心中暗道,這位可真是太狠了啊,竟然想讓陳勢安這小子被男人玩弄,這可真是... 他不笨,一下子就明白楚牧的真實意圖。 “朱神醫,您是不方便說嗎?”陳茍見朱神醫的神色變幻不定,心中不由一陣悲涼,自己好不容易養了三十年養大的兒子,就這么不行,又要重新練小號了。 心中打定主意,若是陳勢安真的不行,那就多練幾個號,就算廢了一個,還有其他人能頂上。 朱神醫露出為難之色,沉吟半晌才嘆息道,“辦法倒是有,只是有點兒,嗯,難為情。” “有辦法就行,不管什么事情你盡管開口,我一定能搞定。”陳茍大聲說道。 陳勢安這個兒子的脾氣和他簡直如出一轍,閑暇之余,父子倆還會比賽誰更能持久,這樣的游戲他樂此不疲,若是陳勢安出事,他會傷心好多天的。 “他之所以陽氣虧光,正是因為玩弄女子太多,以至于被吸干了,俗話說虧什么就補什么,他丟失了的陽氣怎么沒的,就怎么補回來便是。” 說這些話的時候,朱神醫都不敢去想象以后可能會發生的畫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