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自從搬出師父后,曲輕歌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都容易解釋多了。 曲靖暉聽著曲輕歌的話,對她這位師父充滿了感激。 “改天有機(jī)會見到你師父,我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他。” 曲輕歌笑著應(yīng)聲,“師父一向閑云野鶴慣了,希望以后他還會來京城。” 曲靖暉點(diǎn)頭,隨即兩人又聊到了曲賀允的事情上,“前些天我偷偷去軍營里看了眼賀允,不過幾天就瘦了一圈,輕歌,要不我先將他接回來吧。上書院的事,我再慢慢勸他。” “不了,先讓他繼續(xù)待著吧。反正戴老先生這里還沒原諒他,他回來也是無所事事。”曲輕歌說。 曲靖暉心有不忍,“軍營里太苦了,他從小錦衣玉食,我怕他身子吃不消。” 曲輕歌卻是一臉堅持:“爹,小弟是你的兒子,我相信,你能吃的苦他也能。有些道理不是你跟他說,他就能明白的,非要吃一吃苦,他才能真的體會到。” 曲靖暉自然明白曲輕歌的話,可一想到昨天看到的瘦了一圈的曲賀允,心里總還是有些舍不得:“要不讓他回來休息兩天,再送過去?” 曲輕歌屬實沒想到平日里雷厲風(fēng)行的爹竟也是個溺愛的孩子的人,她打了個哈欠,“好困,爹,天色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明天一早還要去找戴老先生呢,你也回去休息吧。” “輕歌,要不一天,一天行不行……” 曲輕歌聽著身后曲靖暉為曲賀允求情的聲音,忍不住輕笑出聲。 青月聽見曲輕歌的笑聲,跟著笑說道,“大小姐,候爺是真的疼你跟大少爺。” “是呀。” 可惜前世她跟小弟都不知道。 “伙計,再拿壺酒來!” 整間客棧里,只剩下楊禮濤坐在里桌喝著悶酒,自上次從刑部被放出來后,楊禮濤便成了全京城的笑話。 笑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笑他異想天開,平時跟楊禮濤交好的那些個公子們也都跟消失了似的,再也沒找過楊禮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