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悍冷眼看著劉濡。 剛才那句話出來的剎那,王悍心頭一緊。 余光掃了一眼花婆婆,花婆婆那張密布皺紋的老臉看不出任何的其他表情。 只是王悍不由得多想。 莫不是這個神神叨叨神經(jīng)病看出來了什么端倪。 王悍不動聲色的朝著花婆婆彎腰。 “幸不辱命,把那把刀奪來了!” 花婆婆看著王悍身后寥寥幾人,“跟著你一起去的其他人呢?” 王悍垂著頭一副惶恐的樣子,“婆婆,本來一切進展順利,只是半路殺出來了那個和尚?!? 花婆婆眉頭一皺,“和尚?” “對,就那個滿嘴臟話的重瞳和尚?!? “他沒死?” 花婆婆追問道。 王悍彎著腰,“沒死?!? “其他人都是被他給殺了?” 王悍咬著牙,硬著頭皮道,“對,我咽不下這口氣,一路追殺到了江寧市,奈何還是追丟了,請婆婆責罰!” 花婆婆盯著王悍,沉默著。 這種沉默讓空氣都變得有些悶。 短短的幾秒鐘似乎是被無限的拉長拉寬。 隔了好幾秒之后,花婆婆開口道。 “東西呢!” 王悍佯裝出一副如蒙大赦的表情,立馬解下背著的血翼刀遞了上去。 花婆婆接過去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東西扔給了王悍。 “功過相抵!” 王悍愣了一下,來之前王悍還以為花婆婆會覺察出來手中的這個東西是個贗品,對策都想好了,沒想到花婆婆根本沒有仔細觀察,就這么蒙混過去了。 那感覺就像是辛辛苦苦抄完了假期作業(yè)交上去,硬著頭皮等老師責問,借口都想好了,沒想到老師根本不檢查,連個閱字兒都沒寫。 王悍還是忙不迭的開口道,“多謝婆婆!” 沒想到那個劉濡指著王悍還沒有消停下來的意思,夾著嗓子指著王悍唱著《貍貓換太子》的戲文,“念奴婢一女流膽兒太小,怎敢違娘娘命自招禍苗,前十年換太子我已明表,縱然死杖下我也無招!” 王悍束手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劉濡,劉濡穿著寬大的戲服,臉上擦抹著的妝容陰森駭人,唱的又是鬼哭狼嚎一般。 花婆婆背著手站在岸邊,毫無反應。 其他人似乎對劉濡的發(fā)癲也是習以為常。 此刻王悍心中更加懷疑這個神經(jīng)病看出來了什么端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