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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悍努力組織了一下語言，在不傷害風滿樓的前提下開口道。

    “那您打賞了那么多女主播，到頭來啥也沒撈到，那不就是舔狗嗎？你在釣人家，殊不知人家也有一片魚塘。”

    風滿樓一擺手，“此言差矣！舔一人為狗！舔十人為狼，若為狼中王！何懼海中皇！”

    王悍周潤發式鼓掌。

    風滿樓的手機再度震動了一下。

    拿出來手機看過消息之后，再度一指禪給回消息。

    王悍看了一眼風滿樓，“風老，我要沒猜錯的話，對方應該跟你說，她媽死了，她爸娶了個后媽，生了個弟弟對吧？”

    風滿樓轉過頭看向了王悍有些詫異道。

    “你也認識慧慧？”

    王悍叼著煙，“什么慧慧？那特么騙你錢的！”

    風滿樓搖了搖頭，“怎么可能，慧慧是個很懂事的小姑娘，人家有自己的營生?！?

    “賣茶葉的？”王悍又問。

    風滿樓打量著王悍，“是，你都說了她家是賣茶葉的，人家有正經營生，怎么騙錢？”

    王悍接著道，“我猜一下后續，她媽死的時候，給她留了一個茶莊，她后媽現在想要把這個茶莊賣掉，但她不同意，說這是她媽留給她唯一的東西。

    然后她后媽和她中間就做了個約定，一個月之內，要是營業額能夠達到多少萬的話，就不把茶莊賣了，要是達不到的話，就要把茶莊轉交給她同父異母的弟弟，或者是直接賣掉。

    話到這里就開始希望你能買她一點茶葉！幾百塊也好，幾千塊也行！幾萬塊更好！”

    風滿樓搖了搖頭，“不可能，慧慧不是那種人?！?

    但話剛說完沒多久，手機震動，手機那頭的人發來的消息和王悍剛才說的近乎一樣。

    風滿樓身體僵硬，盯著屏幕上的消息。

    王悍湊近看了一眼。

    當即樂出了聲。

    風滿樓沉默了片刻之后，拿著手機摁著發了個語音，“慧慧啊，你要是有什么困難你可以給我說，沒有必要騙人的，這個世上沒有什么難關是過不去的，俗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關關難過關關過，找個正經工作，有什么難處你可以給我說，我可以幫你一把，我有低保?！?

    王悍人都裂開了，對方沒有回話，風滿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打了個視頻電話過去。

    沒想到對方給拒絕了。

    風滿樓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過去。

    對方轉成了語音電話。

    風滿樓清了清嗓子，非常慈祥道，“慧慧啊...”

    沒想到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非常粗獷的男人聲音，“你這老壁燈有病吧？”

    風滿樓笑臉一僵。

    電話掛斷。

    風滿樓坐在原地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東北佬一行人從遠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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