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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宴遲不光是他生意場上多年的對手,還是情場勁敵。
最令他憤憤不平的是,葉宴遲也曾做過喬晚的合法丈夫!
雖然只有三個月,但卻是扎在他心口的一根刺兒。
忽然聽到葉宴遲的名字從喬晚口中出來,他當即沉下臉。
“想必是我從澤城回來,耽誤了你和葉宴遲。既然你想嫁葉宴遲,我現在就成全你。但是,糖糖是我的女兒,你休想把她帶走。”
喬晚窩了一肚子氣。
明明只是一句逼他住院治療的氣話,他還當了真!
真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主兒!
換做以往,氣氛烘托到這兒,她會不計后果與宋津南置氣鬧一通。
現在卻很快冷靜下來,“你成全我也沒用。我但凡對葉宴遲有一點喜歡,現在也還是葉太太,根本不會在這里受你的擠兌。”
殊不知,這句話再次戳在了宋津南敏感的神經線上!
“后悔了是吧,沒問題,就算你為我生了糖糖,只要想走,我也爽快放人?!?br>
“你胡說什么!”喬晚徹底怒了,“我苦口婆心勸你住院治病,你非但不感激還吃上干醋了!你不講道理,我也懶得與你講。你只需告訴我,明天能不能放下工作與我一起去京城?”
“去不了?!彼谓蚰瞎麛嗑芙^。
喬晚氣得身體輕顫,心口不停地起伏,“既然你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那么,我也不管你了?!?br>
宋津南還沒反應過來,喬晚就推門離開。
遠去的高跟鞋聲,把宋津南的心扯得凌亂不堪。
喬晚雖然是賭氣出來的,但潛意識還在盼著宋津南能追出來。
可惜,等她回到九合苑,宋津南也沒出現。
這一夜,是喬晚生完糖糖、回到江城第一次失眠。
也是宋津南第二次讓她獨守空房。
睡不著,她就在恒溫室里陪著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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