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紀神醫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蕭寒宴,又轉頭看向躺在那里的宋暖。 “這也不難,只要有人不斷在小宋丫頭的耳邊說些能夠刺激到她的話,時日久了,她或許就會醒過來。這得看,王爺究竟有幾分重視。” 蕭寒宴將紀神醫的話聽見了心里,他將宋暖帶回王府后,沒有把人再次送回宋暖的院子,而是直接安置在了自己的臥房內。 這是燕王府的主院,原本就該是王爺和王妃兩人一起住的。 只是當年成婚之后,他與宋暖相看兩厭,所以就將宋暖挪出了這個院子,沒想到一轉眼就是三年。 蕭寒宴坐在床榻邊上,抬手替宋暖將一縷碎發別在了耳朵后面,看著她平靜的睡顏,忽然回憶起紀神醫的話。 他想了想,叫人取來宋凌白留給宋暖的那些信,上面還有很多褶皺,是蕭寒宴怒極之下留下的痕跡。 此時,蕭寒宴只慶幸自己并未把這些信撕毀,在無人的屋子里,蕭寒宴終于暫時與自己達成了和解。 他展開信件,清悅的聲音逐字逐句為宋暖念著信上的內容。 他一邊讀信,一邊默默想著,只要宋暖醒來,以前種種他都可以忘記,只要宋暖活下來。 蕭寒宴的聲音很好聽,他細細地給宋暖讀著信上那些關懷的話。 宋四是一個極好的兄長,即便自己險些丟了性命,即便他已經看過宋暖寫下的那封“口不對心”的家書,他還是沒有絲毫生氣。 只是臨別之際,在信中叮囑宋暖照顧好自己。若是受了委屈,無論何時,無論宋四身在何處,都會替她做主。 “阿暖,你有一個好兄長,他沒有怪你。我也……” 蕭寒宴的聲音頓了頓,旋即低低地說道:“我亦如此?!? 他只是有些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對宋暖愛若生命,宋暖對自己卻總是差一些。當年中毒之時,被宋暖“拋棄”的陰影一直糾纏著蕭寒宴,讓他對宋暖始終無法釋懷。 可這些,在死亡面前,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本王答應你,只要你醒過來,那些過去的事情,就莫再提,我們重新開始可好?” 蕭寒宴拿著散開的信件,看著宋暖蒼白的面容,話音剛落,卻見宋暖顫顫巍巍地睜開了雙眼,一雙迷茫的眼睛正與他對視上。 “王爺,你剛才說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