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晴搖了搖頭:“沒事。” 沈棠溪目光一轉,猛地抓住許晴的手:“流血了,我送你去醫院。” 許晴本來是不愿意的,沈棠溪卻說:“設計師最重要的就是手,以后你可都要靠著這雙手吃飯的,別強撐了。” 口子是被剛才的啤酒瓶劃破的,很深,肉都翻出來了。 許晴沒再掙扎。 到了醫院,包扎好后許晴領著沈棠溪到了一處天橋席地而坐,兩人看著車流來去,一邊喝著買的冰啤酒。 喝著,許晴苦澀地笑了聲:“如你所見,我和賀誠的婚姻早就走到盡頭了,可他不肯離婚,想吸著我的血,就算我凈身出戶都不行。” “每次我接了單,他還會去公司鬧,要分走提成,我警告過他,可他根本不聽。” “可能也是因為這樣,公司才沒讓我出任主管。” 沈棠溪安靜地聽著,沒有提一點意見。 到最后,見許晴只顧著喝酒,無話可說了,只問了句:“公司就這么給他錢?” “沒。”許晴看著燈火闌珊的高樓大廈。 有瞬間,竟然覺得自己竟然是孤身一人,根本融入不進去。 “公司怎么可能會允許這樣的行為,他也知道不可能拿到錢,他就是不想讓我好過,想令我惡心。” 沈棠溪不說話了。 半晌,她漆黑的清眸帶了些疑惑:“那你為什么不起訴離婚?” 普通人只要起訴了,不管男方是不是愿意,過段時間,都會判離,既然早就沒了感情,在一起也是互相折磨,何必再給臭男人機會。 許晴捏住酒瓶,手指因為用力青筋都凸了出來:“我和他有個女兒。” 察覺到許晴異樣的動作,沈棠溪心里微動,問:“你怕女兒被判給他?” 許晴再度搖頭。 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沈棠溪見許晴不肯說,也不再多說話,只坐在身邊安靜地陪著。 但她越想越覺得奇怪,要是兩人有個女兒,許晴又愿意為了女兒不起訴離婚,那肯定是疼愛女兒。 那么現在已經七點,她不該坐在這喝酒,而是該回去陪伴女兒。 難道孩子大了再寄宿學校,亦或者是有保姆照顧? “不是怕,是我根本見不到孩子,他趁我剖腹產虛弱,把孩子送給了其他人,現在除了他,我根本不知道孩子的下落。” “他一邊出軌別的女人,一邊利用這點花著我辛苦賺來的錢,要不是為了孩子的下落,我早就忍不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