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什么每天跑步十里路,每隔幾日進行負重四十斤的野外急行軍; 什么兵卒們要進行實操對練,不怕受傷、不怕流血,必須全力以赴; 什么……種種高要求,放在大盛朝的軍隊里,那不是操練,而是要人命。 “殿下,您也看到西州軍的傷兵了,不能說面黃肌瘦,卻也沒有那么的健壯?!? 沒辦法啊,古代物資匱乏,底層的小兵卒,基本上都吃不飽。 長期吃不飽,還要操練,還要上戰(zhàn)場,身體、精神都飽受壓力。 他們的狀態(tài)就不會很好。 瘦,力氣不夠大,抗擊打的能力也弱。 “西州軍已經(jīng)算是各地駐軍中,比較彪悍的?!? 至少沒有老弱病殘啊。 都是二三十歲的青壯。 能提得動兵器,能上得了馬,就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兵卒了。 換成其他的軍營里,有些兵卒,穿上盔甲都打晃,哪里還能上陣殺敵? “如此體力,勉強能夠上戰(zhàn)場,卻無法承受這練兵之法的高強度、高要求!” 姜硯池拿著西州軍舉了例子,標明當下的大盛軍隊,兵卒的整體身體狀況都不太好。 他就又把話題拉了回來。 他晃了晃手里的紙,緩緩說道,“這樣的高強度,不是練兵,而是殺人?!? 所以,如果是幾個月前,沈婳拿出來,姜硯池絕對能夠直接否決。 但—— “偏偏您沒有幾個月前拿出來,而是現(xiàn)在才拿出來!” 姜硯池說到這里,表情都有些變了。 驚訝、歡喜,甚至有著明顯的與有榮焉。 仿佛,沈婳如此的英明神武,他這個侍衛(wèi)都跟著榮耀。 沈婳被說得,都有些愣住了。 她之前曾經(jīng)想過拿出來,但又覺得有薛易、吳庸這樣經(jīng)驗豐富的老將,自己一個外行貿(mào)然插手,不太合適。 畢竟,疑人不用疑人不用。 她既然把娘子兵交給了薛易等人,那就不好再亂干涉。 可、可這會兒聽姜硯池的意思,他竟是認為,自己是故意推遲了幾個月。 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還有,你這一臉的“與有榮焉”又是什么意思? 是在為我驕傲? 沈婳蒙圈了,開始努力思考。 主要是結(jié)合剛才姜硯池的那番話,忽的,她眼睛一亮。 她想到了—— “過去的幾個月里,我給娘子兵提供了充足的糧餉?!? 古人講究一日兩餐的規(guī)矩,也被沈婳改成了一日三餐。 且餐餐都有油水,午餐還有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