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等林靜琬一走,武安侯緩緩嘆了口氣:“靜琬這是心中氣還沒有消啊。” 說著,調(diào)轉(zhuǎn)視線沉著臉斥責:“現(xiàn)在知道問府醫(yī)靜琬身體如何了?早你做什么去了。管家一手好家,就要拖著病重的身體繼續(xù)管家?若是傳出去,定會說我侯府苛待媳婦。從今天起,還是你掌家吧。” “我……”蕭氏臉苦成了一道道褶子。 武安侯不理,又看向楚庭煜:“你明日親自拿著禮物去林家走一趟,就當誤了回門的賠罪!” 楚庭煜削薄的唇抿了抿。 武安侯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林府門第再差,也是五年前低谷時,唯一愿意跟我們侯府結(jié)親的人。若是現(xiàn)在你起復了,就連岳家門都不入,會被人指責忘恩負義,這些道理你應(yīng)該懂。在朝為官,理應(yīng)步步為營。行了,我乏了。松柏回去。” 武安侯閉上眼睛,一位年約五十的男子上前,親自推著武安侯離開。 “子衍怎么辦,?府里現(xiàn)在都沒有銀子,這個家我實在是管不!” 蕭氏跟著武安侯到門口,見武安侯的身影走遠,才回頭哭喪著臉對兒子訴說。 楚庭煜揉了揉太陽穴,閉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說道:“母親放心,銀子的事,兒子會想辦法。您只要管好府里日常人事即可。” 這邊。 林靜琬從福壽堂出來,沒有真的回軒云閣,而是親自去看了香杏,并且拿出了一些銀子。 香杏是位長相清秀,身材瘦弱的姑娘,大概也是跟日夜操勞,里外都需要她的原因。 不大的房間里,她臉色蒼白如紙的躺在床上,見到林靜琬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見林靜琬將銀子拿出來,更是拖著虛弱的身體從床上下來,要給林靜琬下跪。 林靜琬扶住香杏,香杏執(zhí)意要跪。 這時,一個同樣面色蒼白的婦人,拖著一條因受傷行動不便的腿,手里牽著一個身材癡傻,胖胖的流著口水的男孩,從門口走了進來。 她一臉感激地道:“少夫人,您就讓香杏跪吧,若是沒有您讓人看著我們,我們一家三口這會應(yīng)該在地府里團聚了。” “是您替我們求情,不再發(fā)買香杏。現(xiàn)在還給銀子,是您給了我們第二次生命!” 她話說完,拉著男孩一起跪在了地上。 林靜琬手一松,香杏也跪在了地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