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霜疑惑地道:“怎么請?zhí)t(yī)來了?四爺那邊傷情難道加重了?前幾日看著還挺好的!” 林靜琬想到楚北辰需要靠著巖石才能站穩(wěn)的模樣抿唇,她收回了視線,繼續(xù)抬腿往自己院中去:“不該管的閑事別管。” 攬亭苑。 楚北辰躺在床上,太醫(yī)幫他認真包扎傷口,那肌膚結(jié)實的后背新傷疊著舊傷。 今日這條新傷猶為可怖,從肩胛骨蜿蜒而下,幾乎到了后腰。 受了這么嚴重的傷,楚北辰臉色發(fā)白了,他卻強忍著一聲不吭。 遠青看著,都替他痛得擰起眉頭,呼吸都放慢了一些。 直到太醫(yī)包扎完傷口,又給楚北辰查看了一番眼睛。 這位太醫(yī)是楚北辰的人,他常給楚北辰看病,知道楚北辰的情況,也深得楚北辰的信任。 他道:“司使這次受傷嚴重,必須要在床上靜養(yǎng)幾日,才能對運功。” “不過,司使這次雖然進了密閉光線弱的地方,可通過遠青大人的描述,這次應激反應的確小了許多。” “或許只要找到能讓使司應激反應變小的主要原因,司使這怕黑的疾病就能徹底根除。” 楚北辰靜靜聽著,像是對自己病情并不關(guān)心。 他只是一直盯著,自己面前放置的那個白瓷瓶。 房間里安靜了一瞬,遠青了解楚北辰,每當他保持沉默的時候,就是代表不愿意說那件事。 楚北辰不愿意做的事,誰勸也沒有用。 遠青無奈,自主張將太醫(yī)往外請:“左太醫(yī),你說的這些我都記住了,我會提醒主子,您還是先開藥方法吧,我好讓人去抓藥。” 遠青引著太醫(yī)開完藥方,吩咐人煎藥,送走太醫(yī)回來,楚北辰還保持原來趴躺姿勢盯著那個白瓷瓶。 遠青好奇這個瓷瓶是誰給,可惜有賊心沒賊膽不敢問。 他已經(jīng)做好安靜如雞的準備,楚宴曄卻開了口。 “遠青,你說一個人會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才會矢口否認自己曾經(jīng)去過的地方?” “你說人與人的習慣養(yǎng)成,誘因會不會有類似嗎?” 遠青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家聰明的主子會問自己問題。 他抓了抓腦袋,認真思索過后,才力保不出錯的回答。 “主子,屬下跟您辦了那么多案子,哪個兇手不掩藏自己的行蹤啊,人一般情況自然是感覺到生命遭到危險的時候掩藏自己去過的地方啊。” “至于習慣養(yǎng)成的誘因還是會有類似的,比如窮慣了的人,就會習慣多攢銀子。缺乏母愛的人,就喜歡年紀比自己大的女人。諸如此類啊!” 楚北辰聽遠青第一個分析時眉頭還是舒展的,聽到后一個分析眉頭徹底皺起來,他打斷:“好了,不必再分析。” 遠青用手摸住嘴唇,表示閉嘴。 他對于自家主子,動不動發(fā)脾氣這點早已經(jīng)習以為常。 楚北辰突然又問:“府里面可有動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