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安夏慢條斯理地看了一眼西月。 西月上前抓住冬喜的手一探,“的確是有喜脈了。若是不信我醫術,大可以在外頭叫來大夫診脈。” “不必。”曾媽媽初來時有多喜悅,現在就有多羞惱。別看她只是下人,但自來把臉面看得重要。 她只相信一點,只有自己自重了,別人才能敬你一二。若是自己都輕賤三分,又怎能讓旁人看重你七分? 曾媽媽沉沉道,“老奴信夫人的話。夫人斷不會冤枉人的。”她現在怕的是,自家侄女莫不是爬了駙馬爺的床? 她這會子方想起,夫人可不止是夫人啊,還是海晏公主。金枝玉葉,金口玉言。她家這冬喜要是污了…… 時安夏知她想什么,搖搖頭,“曾媽媽倒是想岔了。我家駙馬是個自愛的,不會干出那等子臊臉之事。” 曾媽媽重重呼出一口氣,只覺茶香又撲鼻了,拍了拍胸口,“好好,不是駙馬爺就好。這死丫頭不知廉恥,也別污了公主的眼。老奴這就帶回家去處置。” 時安夏搖搖頭,“曾媽媽,說起來,也是本公主御下不嚴才導致奴婢不知廉恥。” “不不不,您這的丫頭都個頂個的好。都是老奴的錯,老奴就不該厚顏向您舉薦自家的侄女。老奴要早知她是這德性,早就趕她回老家了。” “曾媽媽大義,這件事不怪你。”時安夏揭了茶蓋,拂了拂茶湯,卻并不喝,“本公主是想著,既然主仆一場,就好合好散罷。” 曾媽媽眼皮一跳,總覺得那“好合好散”里有大事發生。 冬喜也是心頭一緊,冷汗涔涔,整片背心都打濕了。一陣惡心襲來,她顧不上別的,捂著嘴飛跑著出去吐了。 曾媽媽只覺自己那張臉皮簡直被侄女給吐完了,心頭氣得很,又聞不到茶香了。 鼻子堵,胸口堵,腦袋疼。 時安夏等冬喜要死不活回來時,才淡淡道,“是你自己說孩子的爹是誰呢,還是我替你說?” 冬喜咬了咬嘴唇,恨恨道,“原來夫人早就知曉得一清二楚,那又留著奴婢做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