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否則也不至于被他們侯府的府衛(wèi)打跑,當場還打死了一個。 他們求財。宋瑞仕則是不忿報復,聽說侯府主母生產(chǎn),想必定然在主院里靜養(yǎng),便伺機放火。 宋瑞仕早就說過,他會回來燒了侯府。他覺得他如今日子過得艱難,皆因侯府主母自私自利不顧親情,將他們母子三人攆出去所造成。 時云起繼續(xù)說,“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熟人。”他頓了一下,“要不,你猜猜是誰?” 時安夏轉(zhuǎn)了一下腦子,微彎了唇角,“父親的那個小妾郭小娘子嗎?” “真是什么都瞞不過妹妹。”時云起佩服至極。他記性雖也好,但真就想不到這里頭去,“剛才在衙門看到那女子,我還驚了一下。” 時安夏哪里是猜,分明是對父親不放心,之前還專門派北茴去那頭院子了解過父親把后宅遣干凈的始末。 當時她就覺得郭小娘子不安分,許是個隱患,派人出去尋,竟沒尋著人。 “父親這輩子,做任何事都不負責任,盡干些沒名堂的。唯一做了一件好事,結果還給他攀上了顧娘子。”時安夏揉了揉眉心。 時云起隔著屏風也揉了揉眉心,“菱兒生產(chǎn)時,他沒出現(xiàn)。妹妹你生產(chǎn)時,他也不知道上哪兒玩去了。聽說你的兒女要入玉牒,序齒皇孫皇孫女,他立刻就急著來見孩子。說得自己如何如何喜歡孩子,就好似頭幾日說自己不能面對自己長了輩分的不是他。” 兄妹倆說起父親,都有些牙癢癢,手也癢癢。 時云起道,“好在,如今母親強勢,昨日拿掃帚把他趕出去了。” 把一個護國公府家的嫡女逼得拿掃帚趕人,可見當時有多生氣。 “父親就是那樣的人!要不是親的,我早就……”時安夏皺眉問,“郭小娘子怎么跟宋瑞仕混在一起了?” “誰知道!是郭小娘子畫的圖,歹人才能熟門熟路找得到侯府主院。否則就是宋瑞仕來了,也不一定知道主院在什么方向。” “謝天謝地,還好嫂嫂到我這來了。”時安夏想想就害怕。她嫂子本就需要臥床靜養(yǎng),就算被嚇一場,也得落下毛病。 時云起也是這般想法,“你嫂嫂說,你一直就是她的福星,保命符。” 他聽他岳母提起,有人算命說他夫人早逝,沒有子嗣緣。 事實證明,他夫人不止生了兒子,還能遇兇化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