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岑澈那時就覺得少年對他有莫名敵意。 此次更甚。 岑濟問,“你認識?” 岑澈很委屈,“不算認識。是公主的表兄,也是她的隨行侍衛。”頓了一下,又道,“我又沒惹他,為何對我這般?” 岑濟看了看自己弟弟,有些礙眼,“有沒有可能他也喜歡你那位紅鵲姑娘?” 岑澈關上窗,坐下,猶自驚魂未定,“不,不能吧?” 他說著“不能”,卻是覺得很有可能岑濟道出了真相。 他想起來,第一次見面時,正是在談紅鵲失蹤事宜。他當時還想跟公主賣個好…… 那頭,唐星河挽弓走下茶樓,對金甲侍衛吩咐,“對面那個茶樓里,還漏了兩個。去抓起來!” 金甲侍衛得令,把岑濟和岑澈雙雙押入大牢。任憑岑澈喊破了喉嚨,說自己是謝家公子,與公主熟識,竟無人搭理他。 梁國兩個皇子不在自己國家好好待著,非要跑來北翼蹲大獄。 偏偏二人還不能暴露真實身份,便是互相埋怨。 他二人算是命大,至少項上頭顱還安在。如崇彪這般當場斃命的,今日已不下十數之眾。 還有一些人,如鄭四公子與姜忠信深度勾連,犯下的罪狀罄竹難書,在刑場上由邱志言一一羅列細數。 鄭四公子被鐵鏈鎖著跪在刑臺中央,聽著邱志言一條條宣讀罪狀。 勾結官員私吞賑災糧,販賣私鹽,強擄少女……每念一條,臺下便是一陣嘩然。 罪狀樁樁件件,皆有人證物證——糧倉管事的血書、鹽工身上的鞭痕、賬簿里夾著的密信,在陽光下纖毫畢現。 顯然,公主早有準備。 “共計二十八條大罪。”邱志言合上卷宗。 人證物證,證據確鑿。 就算有人心說,物證可以造,人證可以買。但公主的鐵血手腕令人心悸,無人敢提出異議。 刑場上那手起刀落的場景還歷歷在目,鮮血還溫熱,在空氣中彌漫著腥味。 誰又嫌命長? 那些被收買的嘍啰有的已經被抓了,有的漏網之魚猶自躲在人群里發抖。 他們看著主子們一個個被推上刑臺,再不敢多說半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