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陸桑榆臉一冷,“不必?!?br> “誒!”陳濟康皮笑肉不笑,“人到了這兒,陳某若真要做出點什么來,還能等到現(xiàn)在?陸大人,稍安勿躁,時候還早,坐下慢慢談。陳某備了薄酒,略表歉意?!?br> 陸桑榆看了一眼母親。 陸夫人知兒子還需周旋,也不想拖了兒子后腿,便朝兒子點點頭,跟隨婆子出去了。 下人們魚貫而入,端來好酒好菜,很快就雞鴨魚肉,山珍海味擺了一大桌。 陳濟康仍舊笑臉相迎,“陸大人,請。” 陸桑榆心思電轉(zhuǎn)。 他知陳濟康是岑鳶的養(yǎng)父,這爵位也是岑鳶替其搏來的。否則以陳濟康這種商人的腦子,估計幾輩子也無法實現(xiàn)階層跨越。 可后來岑鳶成親,陳家并未到場。 顯然,雙方關(guān)系已分崩離析。 念及此,陸桑榆在擺滿盛宴的桌前坐下,輕彈袍角,“開門見山直說吧,有什么事找我?” 陳濟康親自用筷子夾了菜過去,“陸大人,先吃好喝好再談。” 陸桑榆挑了挑眉,嫌棄地將碗筷往前一推,酒菜便灑在桌上,“你覺得我敢吃你家的菜?像你這種用慣下三濫手段的人,萬一放點藥,讓我跟你夫人,跟你女兒睡一覺,我不得惡心死?” 話糙理不糙。陸桑榆是什么人?小時候再下流的話都聽過,進了陸家又常被人以污言穢語污蔑他和母親,早就煉成了金剛不壞之身。 也只不過是榜眼的身份,文人的儒雅,一時將他包裹得看起來人模狗樣。他骨子里一向是葷素不忌,灑脫不羈,都這個時候了,哪還能有半句好話。 陳濟康被他一噎,頗有些惱羞成怒,“真是有辱斯文!” 陸桑榆哈哈大笑起來,“陳爵爺,別人跟我可談斯文,你就算了。你一個大老粗,商人出身,真以為封個爵,就實現(xiàn)階層跨越了?” 陳濟康最恨別人說起他商人出身,眼里閃過一絲難堪的陰戾。 陸桑榆卻還不打算住口,總要把他母親受過的驚嚇討些本兒回來,“你知道《驚山圖》是誰畫的嗎?你知道《韶華書》是誰作的嗎?你知道六律律法是哪六律嗎?你又知道綁架朝廷命官的親人當(dāng)誅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