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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婠婠漲紅了臉，“你再說！”

    她掙扎著要起來，卻一下摔在了邊上，才發現了頭頂天花板的玄機。

    “那上面是什么？”

    原來拳擊館的天花板上面貼滿了照片。

    “以前的照片。”

    黎婠婠入眼可見，穿著迷彩服臉上畫著油彩的戎行野，皮膚曬成了古銅色，對著鏡頭滿眼戾氣，身后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手里拿著槍支，還在對著鏡頭微笑。

    “這時候你多大？”

    “忘了，九歲？”

    其實戎行野小時候看起來奶奶的，雖然表情很兇，但是讓人挺想掐一把那奶膘的。

    哪像現在，看起來就是個惡魔暴龍。

    戎行野見黎婠婠看得認真，納悶道：“這么好看？”

    “嗯……你們軍隊好像沒有女兵？”

    “沒有。”

    “全是男的？”

    “嗯。”

    “那你小時候，豈不是沒女孩子追？”

    戎行野斜眼瞥她，“那山溝里偶爾也有幾個村姑給我送花。”

    照片里，戎行野眉骨受傷，用手叼著手套拉扯，光是這么一組光線昏暗的照片，就能看出當時拍攝的地方，應該是他的房間。

    “這是誰給你拍的。”

    “你不認識。”

    “哦。”

    “除卻你小時候的大合照，另外這些照片都是出自同一個人吧？”

    “怎么看出來的。”戎行野問道。

    “很明顯啊，你看，攝影風格都是同一路的，更多是抓拍，拍得很好呢。”

    將他身上那股子亦正亦邪的氣質都提現出來了。

    戎行野這人，就算穿上軍裝，也覺得是個刺頭。

    “最喜歡哪一張。”

    “那個，逆光轉身回眸，只有側面的剪影那張，是我少女時期會喜歡的類型。”

    戎行野挑眉，“所以你挑上我，是因為我是你喜歡的類型？黎婠婠，你暗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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