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他的話音落下,周圍卻死一般的寂靜,無一人動彈。 監押環視了一下周圍,不屑地勾起了嘴角。 一個無實權的窩囊皇子,不過是突然得了圣寵,就覺得自己可以差遣所有人了,真是可笑至極! 蕭儒柏見無人聽從他的命令,氣得一把抓住了監押的衣領,手上青筋暴起: “你們這是想違令么?速去把大夫請來給這些礦役治病,不然本王砍了你的腦袋!” 監押依舊掛著那嘲諷的笑,一動不動,仿佛在看一場鬧劇。 蕭儒柏眸色一沉,如同寒夜中的星辰墜落,閃過一絲決絕。 他毫不猶豫地抽出監押腰間佩刀,直接就架在了監押的脖子上,刀刃泛著冰冷的寒光。 監押倒是沒想到這病弱的魯王竟有如此膽量抽他的刀,頓時虎著臉道: “魯王殿下,你這又是何必,官家只說給他們一個安身之所,可沒說他們患病咱們還得醫治,您怎知道救活的那個,會不會是細作!” “魯王殿下,張監押說得沒錯,這些人行為詭異,不服管教,只是訓斥兩句,他們就集體反抗,依微臣看,這些人絕對有問題!” 這時,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從后面傳來,如同鬼魅的低語。 蕭儒柏轉頭看去,就見身著都指揮使司制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過來。 他身姿挺拔,卻透著一股讓人不舒服的氣息。 這男人正是監管南寧礦山的都指揮使司的指揮僉事,余恪,余駙馬。 余駙馬是余弦兒的二叔,對蕭儒柏來說,也是長輩,他并不知余弦兒那些痛苦的過往,所以對余駙馬一直頗為客氣有禮。 見到余駙馬后,他撐著虛弱的身子,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對余駙馬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