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淑貴妃身形消瘦,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她原本和蘭若依一樣都是習(xí)武之人,然而如今看上去甚是嬌柔。 顯然因為鎮(zhèn)西侯的身死以及自已兒子的被俘,讓她這些日子過的很是艱難! 而鈺貴妃雖然還是像一年前那般飽滿,但如今卻也是臉色慘白,少了此前的陰鷙和傲氣。 反倒是華貴妃一如此前那般淡然,甚至于她今日穿的還不是宮服,而是直接換上了一副鎧甲,竟連手中也都還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寶劍! 蘭若依在帶著這三人沖上了登天閣后,沉聲就對著秦風(fēng)吼道:“秦風(fēng),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秦風(fēng)深吸了口氣,緩緩收回了目光,轉(zhuǎn)頭就看向蘭若依,并輕笑道:“娘親,你來了!” “呦,連你們?nèi)灰捕甲蛔×耍『呛牵y得啊!到底是我父皇看中的女人,在這個時候竟然都還沒想著趁機逃走!嘖嘖……” 聽了這話,蘭若依皺起了眉,直接就出聲呵斥道:“你莫要在這里陰陽怪氣,給我老實說今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妹妹那?” 秦風(fēng)笑道:“放心,妹妹那沒事的!他既然回來了,又怎么可能讓妹妹有事!” “娘親啊,其實今夜我原本打算放你出宮的,可如今看來怕是要等一等了!” 說完,秦風(fēng)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之后他就居高臨下的看向此刻混亂的長安城道:“自古王朝興衰,莫不是伴隨著一場場浩劫與屠戮!” “而在這樣的劫難面前,挺過去了就是中興,挺不過去了那就是徹底的敗亡!” “就像是如今長安城里這如同烽煙般的火光,它既可以是毀滅之光,但也可以是希望之光!” 說著秦風(fēng)就輕笑著,輕輕嘆了一聲。 然而聽了這話,蘭若依卻皺眉,眼神竟是瞬間就陰寒了下來,質(zhì)問道:“今夜的這一切都是你謀劃的?” “嗯?呵呵,娘親高看兒子了!倘若兒子有這般的手段和這般勢力,這幾個月又何苦備受煎熬與無助?” “這都是您的那位好侄子好女婿招惹過來的,畢竟放眼天下,想要他死的可不僅僅是父皇一個人啊!” “當(dāng)然了也不乏有人想趁著這個機會顛覆我大秦,好取而代之!” 而說著,秦風(fēng)就眼神陰鷙的看向了鈺貴妃道:“鈺貴妃娘娘,你說孤猜的對不對啊?在如今的長安城,能搞出這么大陣仗的恐怕就只有那個做了二十多年宰輔的左相大人了吧!” “哦,對了!還有孤的那個不知是死是活的二哥!” “呵呵,神霄宮!父皇對二哥還真是偏愛了,竟是做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卻都給他留一個郡王的爵位,并在暗中為他組建了神霄宮這樣可以震懾我大秦整個江湖的勢力!” “呵呵鈺貴妃,你張家人的血脈還真是厲害啊!不僅夠狠,也夠能爭寵!” 話落,秦風(fēng)頓時就變得殺氣騰騰! 而聽了他這話蘭若依一愣,隨后轉(zhuǎn)頭就看向了鈺貴妃,眼神陰冷的就呵斥道:“張鈺,你好大的膽子!” 話落,她抬手就對鈺貴妃劈出了一道劍氣! 然而那道劍氣剛一出手,就被站在秦風(fēng)身后的厲寒川隨手一揮就擋下了。 “蘭貴妃,鈺貴妃乃是陛下親封的貴妃,就算有罪也當(dāng)由陛下親自下令去懲治,又豈容的你動用私刑?” 說著,厲寒川的的眼神就微冷了一些。 可他的話音剛落,秦風(fēng)突然就陰沉沉的開口道:“厲寒川?你是在教訓(xùn)我母妃嗎?我母妃雖被我父皇下令軟禁,又豈是你輕易就可以出言訓(xùn)斥的?” 說著,秦風(fēng)突然就伸手向前輕輕一抓! 他這一抓本是在抓向虛空,然而就在這時那站在他身后的厲寒川竟是突然就開口慘叫了起來! “啊……不,不,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卻見,那原本中年模樣的厲寒川在秦風(fēng)這凌空一抓下瞬間就蒼老了下去。緊接著一股腐朽的死氣直接就從他的身體里爆發(fā),竟是將他那身華麗的衣裳都浸染的腐朽,片片掉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