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是殺人不犯法,他想他此刻便要替社會除害,但他必須要保持理智,要用正當的法律手段來懲治這個罪大惡極之人。 他把夏如初護在身前,聲聲討伐。 “夏建國,你不配為父,不配為人?!? “為了自己的私欲,你殺害妻子,陷害女兒?!? “你做的那些事情,留著上法庭跟法官去說?!? “這里不歡迎你?!? “把他給我扔出去?!? 夏建國還沒說上兩句話,便被秦君澤帶來的保鏢給“請”了出去。 那罵罵咧咧的聲音漸漸飄遠。 最后人都被清完了,墓碑前才歸于平靜。 “如初,現在可以給媽送行了。”秦君澤看著一臉悲痛的夏如初。 她盯著墓碑前母親的遺照,仿佛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照片上的黑白色,灰暗不堪。 人性的丑陋與險惡,在夏建國以及這一群親戚身上,被體現得淋漓盡致。 在她以為世界只有黑暗之時,秦君澤從光明中走來。 她很不適應這種被人呵護,有人替她撐腰的感覺。 以至于有些排斥秦君澤。 秦君澤上前扶著她時,她揮開了他的手,“秦先生,我們只是萍水相逢,你大可不必為我做這些的。而且也不值得。” “我給岳母帶了花?!彼麤]有回應夏如初的話題,讓身邊的人把花奉上來后,雙手捧著,放到了夏媽媽的墓碑前。 夏如初沒有再說什么。 她靜靜地站在媽媽的墳前。 天地之間頓時失了色,只剩下那照片上的灰與白。 就像她的人生一樣,再也見不到光明。 葬禮結束后,夏如初大病一場。 連著高燒三天。 秦君澤在家里照顧了她三天。 人在脆弱的時候,若是有個人噓寒問暖,心里的防線是很容易崩潰的。 大病初愈合,夏如初坐在沙發上,依舊有些虛弱,連伸手去接秦君澤遞來的水杯時,也是有氣無力的。 她讓秦君澤坐下,“我想好好和你聊聊?!? “聊什么?!鼻鼐凉勺搅怂拿媲?。 她問,“我的事情,你怎么能查得清清楚楚,怎么就能如此神通廣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