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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劉榮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旁側(cè)面色煞白的陳山,再次說道。
“你們南晉人莫以為自己很聰明,我大靖的諜子遍布天下,想要知道一件事情很是挺容易的,之所以一些事情陛下沒有去管,那是給你們留著臉呢?!?
“你們倒是好,不念圣恩也就罷了,還蹬鼻子上臉,在陛下極為看重的詩會上還想要搞事情,那就莫要怪陛下龍顏大怒了,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
“幾位好生準(zhǔn)備吧,莫要真的輸了,丟自己的臉不要緊,南晉的臉被你們丟盡,那可就不好了。哦,對了,陳大家,聽說你與那位三皇子走的很近?”
“你……你胡說,我何時與三皇子走的近了?”
“你……你這是污蔑!”
陳山臉色倏然一變,整個人變得緊張起來。
在南晉。
文淵閣這么多年來,向來在皇子的爭斗之中保持中立。
對于各方都是一樣的態(tài)度。
也正是因為如此,文淵閣才能在南晉長盛不衰。
而且,這代文淵閣閣主,也便是自己的弟弟陳鴻,曾經(jīng)告誡了所有人,也包括他自己。
文淵閣的弟子,不許與皇子們走的太近。
這劉榮的話,根本就是在向他身上“潑臟水”。
誠然,他的確已經(jīng)秘密的與三皇子方面達(dá)成了某些協(xié)議。
“哼!污蔑?那要不要雜家拿出一些證據(jù)來給陳大家看看,雜家很想看看,此事若是讓陳鴻大儒知曉,他會怎么做,是不是要大義滅親!”
“你……”
陳山神情一僵,眼神怒瞪劉榮,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不敢賭這劉榮是不是在詐自己。
“好了,劉總管,你先回去跟陛下復(fù)命好了。就說葉玄絕對會辜負(fù)陛下期望,今日耽擱的事情太久了,在這般拖延下去,估計這詩會比完,又到夜半了?!?
這時候,葉玄催促了一聲。
劉榮看了一眼他,知道這位葉小侯爺性子高傲。
不愿意自己與他人的比斗摻雜了太多其他的因素在里面。
于是微微躬身。
“既是小侯爺這般說了,那雜家便不與他一般見識就是了。都好生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莫要被他人當(dāng)槍使,還不自知?!?
“你們背后的那位,能抵擋我大靖的怒火,你們呢,只怕還弱了點?!?
“小侯爺,您繼續(xù)?!?
說完,劉榮手中拂塵輕輕甩動,旋即轉(zhuǎn)身回去復(fù)命去了。
幾乎隨著這劉榮一走。
葉玄便聽到了幾道重重的呼氣聲。
面前,陳山更是伸出入懷取了一張錦帕擦拭起額頭的冷汗起來。
這一會兒的功夫,這位大靖的大內(nèi)總管給他們帶來的壓力可是不小。
這壓力非是來自劉榮,而是現(xiàn)在坐在高臺之上那位大靖雄主。
作為這天下最有權(quán)勢之人。
即便自己是外臣,可若是再大靖犯事,后者也可以輕易把他們給斬了。
而自己的本國大抵是連個屁都不敢放的。
搞不好,還會遭受大靖國的申斥!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既是已經(jīng)上了賊船,陳大家,咱們還是開始吧。”
葉玄輕哼一聲之后,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陳大家可以出方才的題目,亦或者你覺得方才的題目太過簡單,也可以出其他你自覺會難得住我的題目,不過提醒你一句,只有一道題的機會,可是要把握住了?!?
“若是二十息以內(nèi),本侯答出來了,你可是要履行承諾的?!?
陳山抬眸看了一眼葉玄,輕哼一聲道。
“哼!不用你來提醒,老夫知道規(guī)矩?!?
“呵呵,即使如此,那便開始吧?!?
葉玄眼神半瞇,眸光閃過一抹冷意。
先前詩會初賽的時候,這老匹夫便替自己的學(xué)生出頭,想要折損自己。
那時候他便要自己磕頭道歉。
自己尋思著這老東西怎么也算是大儒的哥哥,所以想著放對方一馬。
可今日看來,自己還是心底太善良了。
這老雜毛還惦記著當(dāng)日折辱自己不成反被自己折辱的事情。
今日又讓自己行三跪九叩之理,這是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呢。
既是這般,那自己也就不必再留情了。
只是經(jīng)歷了今日這一場風(fēng)波。
只怕自己不久前往南晉,恐將與文淵閣也會對上。
一個墨家,一個南晉皇室,現(xiàn)在又是文淵閣。
南晉的幾大勢力,都快被自己得罪完了。
此次南晉之行,越來越兇險了。
就在葉玄在思忖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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