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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傅說的不錯,葉玄這小子向來沒個正行,其做事天馬行空,無拘無束,便是所寫的詩詞,對子,也大多都是興致使然,而非像他人一般,反復思量,不斷的雕琢。”
“如此,看似太過隨行,有些不怎么嚴謹,但卻也正因為如此,其所做的詩詞少了濃重的匠心,多了更多的灑脫飄逸靈動在其中,這一點,的確不是其他人所能比的。”
“且看今日他所做是否還如先前一般,能讓人眼前一亮吧。”
“呵呵,陛下,既是渭水詩會,而葉玄向您保證過,豈會拿隨隨便便的作品出來,想來定然不是凡品。”
這時候,另外一側,一直未曾怎么開口的譽王眼神也是頗為明亮,淡淡的說道。
“哦,譽王對葉玄也是極為有信心?”
“呵呵,陛下,倘若是別人,臣弟還真沒什么信心,可是葉玄,臣弟還是有絕對的信心的。”
“如何說?”
“陛下,葉玄這小子看似放蕩不羈,做事有時候不著邊際,實際上他是極為愛惜自己羽毛的。簡言之,這小子其實對自己的能力有著準確的認知。能做之事,必然去做。若是不能,他是斷然開口都不開口的。“
“陛下不妨想一想,這小子覺醒之后,朝堂和御書房內與之的幾次談話。這小子鮮有主動開口之時,除非陛下親口去問,亦或者他對一件事情有著十足的把握。”
譽王這般一說,永盛帝隨即輕輕皺了下眉頭,開始回想這近兩個月以來,葉玄的種種。
這才發現,這小子這兩個月雖然干了不少驚天動地的大事。
甚至每每在共議國策之事,給自己提出極為關鍵有效的訊息,甚至提出一些切實可行的辦法。
但是幾乎每一次,都是在自己問詢了一干大臣之后隨口問他,他才有些不情不愿的回答。
至于幾次,他深夜來訪。
則大多是因為這小子掌握了某些不得了的情報,得出了極為具體確鑿的推斷。
“你的意思,今日這詩會,他先前干答應真,拿這詩會,并非是如朝中大臣一般,只是一時豪言壯語,哄騙朕,而是從一開始,他就有十成的把握,戰勝所有人?”
“臣弟以為……是!”
譽王重重的點頭,旋即看向了不遠處的葉玄。
這小子坐在座位上不要太輕松,倘若是給他一張太師椅,怕是要脫靴翹腿了。
“可這次他要面對的卻是全天下的才子……人力有限,他真的……”
“陛下,葉玄之才非是用尋常之法可揣度。”
“你說的不錯,他的確不能用評判常人的方式來評判他,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好了。”
輕輕頷首,永盛帝沒有再說什么。
而就在這時。
墨無爭卻是突然頹然的嘆息一聲。
他看向葉玄,用一種極為不甘卻又不得不接受的語氣說道。
“雖然我很不愿意承認,但就這以秋入題的詩詞和對子而言,你的確要比我所做要強,這第一局,算是我輸。”
“什么,這就認輸了?”
“不是,到底寫的什么呀,我們還不知道呀?”
“這么草率的嗎?方才這姓墨的不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絕對可以勝了葉小侯爺嗎?”
“你們知道個屁!這還看不出來嘛,定然是葉小侯爺所寫的詩詞遠遠強于這姓墨的,不然豈會讓他如此心甘情愿的認輸,哎……只可惜,這次詩會不是一對一的淘汰,而是每輪只淘汰最差的一人,否則,這一下,便可以讓這姓墨的出局了。”
旁邊一名大靖學子,狠狠的拍了下大腿,一臉的不甘。
這段時間,南晉人在長安城極為的跳。
南晉人儀仗這些年在文運上稍稍碾壓大靖一頭。
再加上大靖南地不少學子因為受到南晉文脈的影響,偏向南晉。
致使即便是在大靖北地,在大靖的主場。
南晉人依舊有不小的陣仗和氣勢。
這讓不少北地學子心中憋了一口悶氣。
這詩會未曾開始之前,大靖北地的不少學子,便與南晉學子以及大靖南地學子產生了摩擦和沖突。
各種小型的文斗,在長安城各條街道和巷子內,在茶館酒樓內,不時的上演。
而在這些文斗之中,大靖北地學子輸多勝少。
自是又招來了南晉和大靖南地學子的不少冷嘲熱諷。
正因為如此,大靖北地學子心中憋著一口氣,都希望被他們稱為文曲星下凡的葉玄能夠在今日的文會上扭轉乾坤,一舉奪得詩魁,挫一挫南晉人的銳氣,漲一漲北地人的威風。
可不曾想,這第一輪比試。
葉小侯爺便成了那最后一個交卷的。
一時間,不少大靖北地人心中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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